这个年代的医疗水平差,更应该把握住最佳救治期,要不腿上落残疾了,冯招娣一家就更苦了。
乔念念强迫着自己冷静,从挎包里拿出纸和笔,还有自己清大学生的学生证。
“同志你好,我是清大记者社的学生。”乔念念将自己的学生证拿出来给那个麻子脸看,嘴上快速给自己编造身份,反正她们清大是有记者社的,不管她是不是记者社的社员,都不影响她曝光这家黑心厂家。
麻子脸从乔念念向他走来的时候,整张脸就像是调色盘一样。
从一开始对乔念念漂亮脸蛋的垂涎欲滴,又到清大学生的崇拜,又到记者社的黑脸。
“清大的学生啊,今天也不是周末,这位同学不在学校好好上学,来我们厂子干啥?”
乔念念一脸平静,仿佛看不到麻子脸表现出来的黑脸。
“我们记者社和京市日报合作有个实践活动,叫‘走进工人的生活’,采访作业很大几率是可以登上京市日报的。
我今天下午跑了一下午都没找到合适的素材,正准备回学校呢。这不巧了嘛,正好看到贵厂这热闹的情况。
这位同志你放心,我的文笔很好的,我的高考成绩可是我们省第二名呢。贵厂这一情况我指定绘声绘色的表达,保证登上咱们京市日报,让咱们厂的名声在京市再提高一个度……”
“等等等,停停停!”
乔念念越说,麻子脸越是心惊肉跳。这那叫啥热闹啊,根本就是事故啊,要是登上京市日报,他们厂门口都得让人扔臭鸡蛋。
现在把人给赶走也不行,笔杆子在人家手里呢,把人赶走,那人家更有理由说他们的黑话了。
“嘿嘿,这位同学准备咋写稿子啊?”
麻子脸都快哭了。
乔念念一脸正气,“自然是实话实说喽,贵厂对待工人如家人般有人情味。员工出事了,第一时间将人送去治疗,并且担心员工家境困难,承包所有的医疗费、营养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