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布里拱手,随即便准备下马入营,一旁的副将迅速拉住金布里,耳语道:
“情况复杂,我们尚有军权,不成则退守,亦不失为刘备也,何必冒风险?”
金布里轻轻拍了拍那名副将的手臂,低声道:
“休要多言,胡不见帐中剑光?”
金布里随即一把扯下那名副官腰间的佩剑,连同自己的那柄共同交给了那门外的卫兵,随即万分淡定地走入帐中。
帐中气氛诡异,金布里只是眯着眼轻轻扫视一圈,心中便即有了计较。
只见小梯也尔端坐在他的位次上,而一票东境的军官也坐在了该坐的位置上,元帅缪拉的位置上空无一人,而小梯也尔左手旁有一个空位,位在小梯也尔之上、元帅之下第一,仿佛就是特地留给金布里的。
“新香槟侯爵金布里大人,请上座。”
小梯也尔言语平淡,仿佛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一样,但只有金布里知道,其中杀意已然难以掩盖。
“金布里乃败军之将,唯能收敛旧部,此战未见功勋,无颜上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