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野情绪低落,都没功夫无语了。
重重抹了把脸,低声道:
“我是说祖蛊的大限到了。”
姜缈诧异不已,“不是说祖蛊不会死吗?你们怎么知道它不行了?”
老刀头幽幽叹了口气:“祖上是传下话来,说祖蛊是不会死的,可这世上哪有不死的存在呢?早在半个月之前……”
原来,在刀野去皇都那段时间,刀家人就发现祖蛊出现了些异样,刀野的父亲这才心急火燎地把刀野叫了回来。
姜缈这才知道,刀野说家里出事了,原来是这事儿。
可说来也奇怪,他们回到寨子后,祖蛊又正常了。
正当大家都松了口气时,今儿个又发现祖蛊再次出现异样,且比之前都严重。
姜缈听得一头雾水,抓了抓头皮问老刀头:
“假爷,你别总说异样异样的,到底是啥异样啊?你瞅瞅你突然掉了的头发,这也是异样,但不会死。”
老刀头立马抬手摸自己的头,“啊,连你都看出来我掉发了吗?”
姜缈:“……”
正在此时,人群中传来一道轻微的呻吟声。
这道呻吟声像是触碰到人们的神经,所有人都紧张起来,不约而同朝声音的来源处围去。
姜缈伸手扒拉开挡在前面的人:“让让,都让让,我是患者家属。”
众人:“……”
我们都是患者家属……
姜缈凭着九牛之力,顺利冲到了患者面前。
只见阿笛和阿阮一人伸出一只手臂,紧紧揽着一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女子面色发青,眉心紧皱,神情看似极为痛苦。
呻吟声就是她发出来的。
阿笛抬眸看着姜缈,面色无措,喃喃喊了声,“姜缈……”
姜缈冲她笑了笑,“没事,我先摸摸脉。”
说着,抬起手掌抵在女子左胸上。
众人:???
谁的脉长胸上?
阿阮眼睛一亮,“姜缈,你会治病对吧,你能治好祖蛊的对吧?”
姜缈没作声,抿着小嘴感受手掌心下传来的律动,“砰、砰砰、砰、砰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