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据说那天叔侄几乎大打出手。”李善想了想,低声道:“其实就如今局势,秦王命人举告太子谋反……实在没什么必要。”
“而举告太子后,杨文干还真的起兵了……”
随着李善一点一点的描绘,李渊的心越来越乱了,怎么也理不出一个头绪来,突然想起昨晚听见凌敬与魏征的交谈,随口道:“太子于坊州养兵,应该是因为宜君仓,怀仁未有察觉?”
“臣失职,请陛下降罪。”李善干脆利索的直接认下来,宜君仓是司农寺所辖,自己不管怎么说也是司农卿。
“与你何干?”李渊笑了笑,摆手道:“御史台弹劾你懒散的奏折都堆满了门下省。”
李渊很清楚李善当初就是为了推广棉花才选择司农卿这个职务的,除了棉花之外基本上没管过其他的事务,从去年三四月份之后更是先有天台山一战,后又领军出征,回京后都没怎么进过司农寺的门。
“另一个司农少卿是赵……”
“赵元楷。”李善摸着下巴的短须若有所思,“臣倒是想起一件旧事……”
“嗯?”
李善抿着嘴巴,舌头微微探出,做回忆状,片刻后才低声道:“赵元楷……似乎与齐王也有些来往。”
“什么?”
“不过也不一定,毕竟赵元楷出身天水赵氏,而且其父是前隋名相,交游广阔。”
“说清楚。”李渊脸色越来越阴沉。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