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杨斌感到左胸好像遭受到大锤重击,呼吸一窒,心脏差点停止跳动。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下来,嘴角微微抽动,这是一种濒临死亡的感觉。
赵明伸手隔空轻轻一招,杨斌额头的纸符飘飞,离开他的身体,在空中呼的一下燃起,化为一团灰烬飘飘落下。
黄纸符凭空自燃,杨斌已经顾不上惊奇,因为他感觉自己可以动了。抚着胸口瘫软在沙发上,大口喘气,好像一条被扔到岸上的鱼。
看到赵明注视着符纸,手指缓缓移动,貌似在寻找位置。杨斌汗毛都竖了起来,挣扎着站起身,不住地作揖求饶道:“大师,手下留情啊,你别再弹了。”
不服软不行,只是轻轻弹一下,他就差点抽过去。要是弹到小鸡鸡上,他直接就废了。
“不嚣张了?能好好说话了吗?”赵明玩味地说道。
“再也不敢了,你说什么我都听着。大师我服了,我真服了!”
“都什么年代了,还想着欺男霸女,还学人家买凶伤人,没有王法了吗?”看这小子前倨后恭的样子,赵明心里一阵气恼。
听着赵明的诘问,杨斌也不敢反驳。被骂几句,又不会少块肉,只要你不折磨我就行。
“整天游手好闲欺软怕硬,就不能找点正经事做?”
“大师,我在城建学院有学籍,在国营公司有公职,只是都没去……”杨斌越说声音越小。
卧槽,太黑暗了。怪不得有些人还没断奶就有学历,刚参加工作就有级别,和谐社会都让这些人搞乱了。
赵明暗自摇头,这些事他也管不过来。过多干涉别人的因果,对自己的修行有害无益。尽人事听天命,照顾好自己身边的人就好了。
感受到房间门口有人聚集,应该是隔壁包厢的人等得不耐烦,过来查看了。
赵明把纸人对折两次收进口袋。纸符一经激发,法力便会慢慢消散,傀儡符也是如此。用不了一个星期,符箓就会彻底失去作用。
“大师,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我以后一定痛改前非好好做人。你能不能把那个纸人给我?”看到赵明收起纸人,杨斌眼巴巴地哀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