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寒诏听喜嬷嬷这么说,轻轻颔首,墨色衣袂翻飞间,没有丝毫犹豫地出了太和殿。
竹业见状,眼底光晕一闪,露出无奈。
殿下啊殿下,属下也不想骗您,让您如此着急。
只是...侧妃娘娘太可怜了。
而且侧妃娘娘讲的对,有人胆敢害您的子嗣,必须受到最大的处罚。
墨寒诏走后,太和殿中的确是掀起一番波澜。
尤其是朝中一些老臣,更是不满。
太子殿下虽然年少有为,但先皇后本就是将门遗孤,又英年早逝。
太子殿下没有母族支持,势单力薄。
而今太子殿下尚且还没有继位,最是需要他们这些老臣的支持。
结果这太子殿下的生辰宴,这宴会到底还没彻底结束,殿下就先走了。
这多少...还是有些不将他们放在眼里。
老臣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是眉头紧皱。
喜嬷嬷见状,连忙抬步来到太后身边,凑到太后耳畔低低讲了两句什么。
原本也有点不满墨寒诏突然离宴的太后,此时顿时面色大变,一颗心都悬到嗓子眼。
“你说真的?!”太后紧张道。
“千真万确。”喜嬷嬷点点头道,“而今太和殿中的太医们,全部都被请走了。”
太后抿抿唇角道,“难怪诏儿在这么重要的时候离开,哀家差点错怪她。”
“但眼下,却是有点难以收场。”太后那苍老的目光扫过太和殿中一片有点坐不住的老臣,那眼底掠过锐利的光。
“哀家毕竟是后宫中人,不得干政。”太后眯眼地道,“哀家如果想镇住这些朝臣,怕是不行。”
现在的东梁朝堂,并非全部听命于东梁皇室,还有暗中投靠张贵妃的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