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有跑跑的药。
还有检查单一系列的东西。
郑文栋一边给她说着京城那边这一个月奔波的结果。
一边道“万幸最后老天还是眷顾的…”
苏迎看着精神类的药物,道,“录老叔真是帮了大忙,得请他吃饭…”
郑文栋没应声,高度的精神紧张在回到家得以放松后,昏昏欲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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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迎便也不再出声,带着他回了房间让他坐下,拿吹风机给他吹头发。
吹着吹着……
苏迎就发现,郑文栋的黑发里,竟然夹杂了几缕白发出来。
她不由伸手找了找。
郑文栋感觉到吹风机停在一个位置,问道,“怎么了?”
苏迎轻声的道,“你长白发了?”
这倒是郑文栋没想到的,他扒拉了下自己的头发。
心情倒是不错儿,“长白发有啥,当爹妈的有几个不长白发。”
他没觉得这白发长得有什么。
能为家人愁,能有家人守护。
这不比上辈子孤寡家人一头黑发都来的强,体会着曾经不曾有过的关心和快乐,亲情。
“我媳妇又不会因为我生白发嫌弃我。”
“我给你拔了?”苏迎问。
郑文栋随意她,只要她高兴咋样就行。
不过短发并不好拔。
等苏迎想说话时发现他已经睡着了,男人放松下来大赤赤的睡姿,背心加短裤。
从跑跑生病起,他给家里的情绪始终是山绷于前而面不改色。
不慌不忙。
情绪稳定。
永远在找办法解决,不发脾气,不迁怒。
但其实怎么可能不心焦,苏迎知道自己有多心焦他只比自己更多而不少,尤其在京城带着跑跑看病。
只是夫妻俩在说时,永远不会把焦虑泄露出来,而是奔着解决问题而去。
苏迎亲了亲他的额头,“辛苦了,文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