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沈子菱走进来,她吐出一口烟圈,连忙掐灭了烟头朝沈子菱走过去,低声说:“妹子,你总算来了。”
老宋忍不住调侃说:“陈燕,你可真狠啊。你是这个!”
老宋给陈燕竖起了一个大拇指。
陈燕扶额道:“快别调侃我了,我又不是故意的。我本来是想多跟他来几次,在床上把他哄开心了,让他见子菱妹子。
可我也没想到啊,他在外面偷吃过两轮了,后面跟我自己来了三次,就废了,说疼,如何都硬气不起来了……”
“一天几次啊?”老宋嗤了一声:“那,硬气不起来,不也正常?明天再看看?”
“硬气不硬气都是一回事,而是——”陈燕小声说:“是疼,而且突然一变大,一边小的。他也不好意思去医院,我寻思着,这不是子菱的好机会吗?”
老宋都震撼了:“子菱妹子运气这么好呢?”
陈燕感慨说:“可不。子菱妹子,你能治好不?不能我再找别人,他可不能废啊,要废,也得是跟我生了儿子再废!”
沈子菱:“先看看。”
“好,你们跟我来。”
沈子菱被带进卧室,为了尊重文州的隐私,她特意让陈燕挂了个帘子。
文州不知道帘子外面的是谁。
他把手伸出去,柔软的手指覆盖在他的手腕上,轻轻地压了一会儿。
没多久。
帘子外面传来沈子菱稳重清脆的声音:“文先生,你这个情况,是因为酒精中毒还没痊愈,导致肝肾阴虚,湿热下注,宗筋失养,孤儿萎软,肿痛。
你的下侧,是不是稍肿的部位,如刀子割痛,胀热难忍?而另一半则是虫爬一般的痒痛,手感冰冷?”
文州也顾不得是女孩的声音了,听见症状,下意识坐起身:“是啊是啊!”
隔着帘子,他忙追问:“有没有得治啊?”
沈子菱又说:“你最近是不是在饮酒后第二日,都会出现浑身发冷,提不起精神,困顿,并且伴有膝盖、手肘如捶打之痛、耳有嗡鸣的症状?”
“是啊是啊!”
文州总算想起来自己哪儿不得劲儿了。
不喝酒的时候,他真的就是沈子菱说的这个症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