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待?”乌姆里奇尖声道,“我是在教育她们,让她们走回正轨!”
“是啊……”邓布利多平静下来,但他的声音依旧带着一股令人信服的力量,“现在看来,你显然不具备那样的能力。”
乌姆里奇气极反笑,嗲嗲地说,“我当然有那个能力教育她们,邓布利多,魔法部——”
邓布利多轻声道:“我不介意把话说得更明白一点,多洛雷斯。我不会对你在课堂上的教学方式做出任何评价,但我要很遗憾地通知你,你不再具备关学生禁闭的资格。”
“什么?”乌姆里奇气急败坏地问,“什么叫我不能关学生禁闭,我是——哎哟,轻一点!”
“你没有听错,多洛雷斯。至于别的,我想等我的学生康复了再谈。”
……
艾莉西娅在邓布利多刻意压低的交谈声中,再度陷入昏睡。病床柔软,光线柔和,她感觉自己躺在一叶轻舟上,随海浪浮沉。
搭在舷边上的手拨弄着海水,浪花轻拍她的指尖……一切都很惬意,直到温热而咸湿的海水滴在手背上,艾莉西娅感觉伤口隐隐作痛,本能地想要抽回手,却被什么东西攥得更紧了。
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只见一个人趴在自己的床边,月光在他浅金色的头发上泛起涟漪。低低切切的哭声正从毛茸茸的金色脑袋下传出。
艾莉西娅轻声呼唤:“德拉科?”
“你醒了?”德拉科抬起头,双眼通红。他难为情地把头转向另一边,伤心地说,“对不起。”
他觉得自己真是不合格极了,连艾莉西娅手背上那样显眼的伤疤都没发现。
“你确实该说对不起。”艾莉西娅晃了晃德拉科握着自己的手,一本正经道,“我的手又不是培根,不需要你用咸咸的眼泪腌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