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不经意地攥紧裤子,出了一层细细密密的汗。
四周的目光若有若无地窥视着他,露在外面的小腿吹着流通的风,却能感觉到黏腻。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他应该学小茜姐姐出门戴口罩的。
祁终将自己软倒在仿生皮质的椅背上,垂下眼眸,不再去看周围的一切。
椅背其实卡着标准制作,大部分雌虫靠上去还能露出一点脑袋,不会像祁终这样整个人陷进去,软乎乎地摊成了一个猫饼,浑身沁着甜香。
忍不住让虫发散思维,如果这么从身后圈住他,是不是就能牢牢地把他锁在怀里,哪里都去不了。
也只能可怜巴巴地求他们放手,傻乎乎地说弄疼他了。
好可怜呀。
坐在包厢里的雌虫舔了舔唇,止不住下流的幻想。
颠倒一下,不过就是生不了虫崽而已,他又不需要后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