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唔!!!”
闪电从将窗外的夜景劈成两半,暴雨像钢针一样敲击玻璃,水花爆开发出杂乱无序的乒乓声。
傅绥尔贴着地板大声嘶喘,因为手脚被缚,她只能像只毛毛虫一样蠕动身体,企图用磨蹭的方式取下嘴上的胶带。
“哒哒哒——”
皮鞋的踩踏声通过地板震动传入耳膜,这低闷的声音盖过了窗外的雨声。
有人来了。
脚步声越来越近,因为脸上蒙着黑布,她看不清来人是谁?
但她知道那个人现在就在她面前,他也在看她。
傅绥尔身体僵硬,不着痕迹挪动身体往后退。
不是说没有劫匪了吗?为什么还会有人绑架她?他们到底有什么目的?
衫衫她们怎么样了?会不会也上当了?
正当她胡思乱想,脑门莫名挨了一个脑瓜崩。
脑瓜崩?!
“……”
脑子里那些胡思乱想的情绪一下就给拍飞了。
“你就是姜花衫?”
很难听的声音,带了变声器。
傅绥尔眼睑轻颤,呼吸轻了几分。
原来他们想抓的人是衫衫。
见她没有反应,凶徒抬手又给了她一个脑瓜崩,“跟你说话呢。”
“……”傅绥尔仰起头,嗯了一声。
“哦,原来嘴巴被堵住了,不好意思啊,我的人太粗鲁了一点。”
凶徒笑的很敷衍,嘴上说着抱歉,但下手丝毫不见手软,手起刀落一声巨响,胶带被撕下了。
“……”
傅绥尔闷哼了一声,忍着疼急声反问,“你是谁?为什么抓我?你想干……唔唔唔……”
“好吵。”凶徒不耐烦顺又贴了回去,“你哪来这么多问题,我是绑匪你是绑匪?”
“……”傅绥尔抬了抬脖子,“恩系。”
“知道就好,我问你答,再多说一个字就割了你的舌头,懂?”
傅绥尔点头。
凶徒再次撕开胶带,二是伤害让傅绥尔的脸又红又肿,他低头看了一眼,满脸嫌弃,“真丑。”
傅绥尔,“……”
凶徒站起身,绕着她打量了一圈,再次问道,“你是姜花衫?”
虽然她不知道歹徒有什么目的,但既然他们的目标是衫衫她就不会让他们得逞。
傅绥尔犹豫片刻,从地上爬了起来,抖如筛糠,“ 我……是。”
这声回答之后是冗长的沉默。
忽然,她感觉有气息逼近,下一秒她被掐住了脖子,被迫扬起脸。
即便现在眼睛看不见,但她还是感觉到了被毒蛇紧盯的压迫感。
傅绥尔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她和姜花衫的外形差别太大,也不知道能不能蒙混过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