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绥尔睨了苏妙一眼,大笑,“对4。出完了。”

姜花衫扶额,“你是不是傻!王炸不会炸?先出一对3是什么套路?!”

苏妙看着手里陪跑的大小王强行狡辩,“谁知道她这么凑巧就剩一对?”

凑不凑巧也不是这么出牌的。

傅绥尔有无与伦比的幸运加持,她有苏妙这个猪队友埋坑,一晚上打个斗地主两人合起来输了十万。

姜花衫把牌一丢,兴趣缺缺,“枝枝怎么还没有来?”

“暗堂那边好像出了点事,枝枝说晚点到。”傅绥尔点开收款码,开始收账。

苏妙立马起身,“我先去上个厕所。”说完,脚底抹油冲出了房间。

傅绥尔还没反应过来,姜花衫已经扫码,连同苏妙得一并付了过去。

对此,傅绥尔早就见怪不怪,悄咪咪凑上前,“我刚刚看苏妙偷偷打包了下酒的鹅肝和火腿。”

姜花衫,“……”

自从不用养男团,姜花衫手上的资金充足了起来,再加上成年后,沈娇加大了财政扶持,她和傅绥尔根本不用为钱的事发愁,说句气死人的话,钱现在对她来说完全就是数字。

但苏妙就不同了。

司法这条路艰辛且容易树敌,对于她的选择苏家并不是很赞同,所以在确定专业后,苏妙完全拒绝了苏家的资助,甚至已经提前申请了大学公寓补助。

苏妙与过去的生活做了分割,但她并没有因为分裂的阶级远离姜花衫,她不接受任何人的怜悯和施舍,唯独在姜花衫面前她从不会遮掩,甚至还会主动哭穷求姜花衫包养。

对于她这么鬼畜割裂的性格,姜花衫也是没脾气。

两人说话间,沈眠枝推门而入。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一进房间,少女眼底的冷漠骤然驱散,随意解开大衣,露出里面的黑丝长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