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谦顿时脸色阴沉,沈娇是家里最小的孩子,又仗着有老爷子的宠爱,向来不把二房放在眼里。
沈澈见状连忙拉住沈娇,“大哥,其实阿娇说的也没错,公仪蕙在A国的司法地位无人能撼,如果她能判决衫衫无罪,起码能压住大半不利舆论。”
沈渊,“说的简单,这个人可不好控制,先不说怎么说服她,就算她受理了,又怎么能保证她跟咱们一条心?万一她判处衫衫绞刑呢?”
沈娇顿时秀眉倒竖,拍桌指着沈渊怒道:“庶子!你少在这放屁!别拿衫衫跟那群该死的人渣相提并论。”
“……”沈渊眉眼跳了跳,怎么还是小时候那狗都嫌的德行。
沈谦忍着怒火,“说的什么混账话?!”
沈澈脸上有些尴尬,但看着二房吃瘪又觉得好笑,故作严肃拉下沈娇的手,“都是一家人,你别太过分了。”
气氛一时陷入僵局。
就在这时,两道挺拔的身影一前一后进入主厅。
“爸。”
沈谦闻言,眼眸便看见两个光风霁月的少年。
沈归灵和沈兰曦并肩而立,目光在众人之间游弋,一一打招呼。
沈谦这才缓和了脸色,先扫了沈归灵一眼,才笑着看向沈兰曦,“都赶回来了?”
沈兰曦轻轻点头,转头看向沈娇,“姑姑,衫衫呢?”
面对小辈,沈娇态度天差地别,语气温和,“她在羁押所,那孩子自觉对不起我们,说没脸回家。”
沈兰曦沉默片刻再次开口,“我刚才在外面听见姑姑说想请公仪法官主审衫衫的案子?”
沈娇点头,“没错。”
“她倒是个不错的人选,但据我所知,公仪法官半年前因为身体原因请了长假,只怕她不会轻易应口。”
公仪蕙是聪明人,一定能看出这场官司是权谋者之间的博弈,她未必会愿意趟这趟浑水。
沈归灵站在旁边一言不发。
沈娇,“我已经让人送礼了,愿不愿意还不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