鳞青站在陆淮年身前,眼里没有什么关心的情绪,余光瞥向周围,陆淮年的车被锤烂了,人受了伤没办法去医院。
鳞青犹豫了几秒而后拨通了温北英的电话,“你学生,泊麟路,叫救护车过来送去医院。”
温北英的语气挺新鲜的,“陆淮年?你见到了?感应到什么没有?”
鳞青面无表情:“感应到了,所以呢?”
温北英:“他不是你未来老婆吗?你的命定之人,你不管?”
鳞青声音极冷:“与我无关。”
说完鳞青转身往大路上走,“找人送去医院。”
温北英:“你老婆,关我什么事。”
温北英挂断了电话。
鳞青回过头,陆淮年穿着校服,身上都是血,对上他的视线露出了一个特惊喜开朗的笑。
“……”
像太阳花。
“你怎么在这里!”陆淮年觉得鳞青整个人都在发光,一身简易的绸缎衬衣衬的他高贵又疏离冷漠,仿佛这样的人靠近你都算恩赐,美的让人失语。
鳞青想走,可看见陆淮年这副全世界谁都是好人的样子顿了好几秒。
什么命定之番,鳞青最不信这东西。
“自己能走吗?”鳞青问。
“不能。”陆淮年想也没想地说。
鳞青拨通了救护车的号码,漠然道:“自己在这等着,救护车很快过来。”
说完鳞青就要走。
陆淮年急切地喊住他,“你走了他们又回来怎么办?你救了我,好人做到底吧。”
那些人不会再敢来,鳞青不能说自己用精神力驱逐了他们,“自己等。”
“你叫什么名字?”陆淮年喊道。
“我最近都在这里都没有看见你。”
“你什么时候来店里啊?”
见人不答陆淮年继续道,“你救了我,我知道你的名字也好报答你,要不然我们加个联系方式?”
鳞青佩服陆淮年这般直白的性子,“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