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他就准备带着人走了。
哪能让他就这么走了?
这不就是流氓行为么?
过来打我两巴掌,反过来诬陷我,被我几句话说得接不上话了,就准备离开。
有那么简单吗?
我立刻大声喊住他:“就这么走了,你怕是忘了什么事吧?”
金鹏停下脚步,回头脸色阴沉地看着我。
我估计他现在想杀了我的心都有了。
这也是我为什么将开业活动弄得这么大阵仗的原因,就是因为只有这样,他才不敢在这天对我动手。
“姓江的,你还想干嘛?”
“干嘛?”
我伸手指着地上那个被捅了几刀已经蔫气的红门,还有我那个被打了一拳的兄弟,以及被撞坏的围墙,说道:
“这些,你不该给我一个解释吗?就这么走了,耍流氓啊?”
强子也立刻附和一声:“今天不给一个说法,谁都别想走。”
强子话音一落,我们这十多个兄弟也团团将他们拦住了。
他不敢对我动手,但我敢。
他敢就带十多个人来砸我场子,显然是没把我放在眼里。
那行啊,那就让他有来无回。
情况瞬间发生逆转,记者们依然还举着摄像机跟拍着。
我不怕把事情闹大,就怕事情闹不大。
最好闹得全香江的人都知道。
虽然人怕出名猪怕壮,可要么不要出名,要么就很出名。
只有这样才能让自己有机会活下去,因为有人关注了,那么那些动我的人就得权衡一下了。
这就是我找记者来的目的,而不是简单宣传车队的。
至于邀请刘老板来的目的,我也不是让他来给我镇场子,因为我知道他根本没瞧得起我。
这不,看见金爷来了,就屁颠屁颠跑过去和金爷拉关系了。
我叫他来,就是为了曝光他,让他陷入困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