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心回道,“是啊,不然他站那里照相干嘛呢。”
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心里却想道,“这是我和二爷孩子将来住的地方,你不一定能住成。”
她之所以这样想,是因为云秀的娘亲王姨娘在四个月前受伤了,据她姐姐说是王姨娘在提烧水壶的时候,手不自觉地抖动了下,导致开水倒洒出来烫伤了腿脚,而那晚并没有人发现,到第二天早上看不见王姨娘来吃早饭,派人去看才知道此事,请了大夫来医治也治不好,烫了的伤疤又肿又痛走路难走,之后手抖动的次数变多了,不是打翻东西,就是弄受伤,干不了事,姐姐只能派一个佣人照管着。
王姨娘这副模样,让父亲越加嫌恶,已经同所有人说了,不打算带着去上海,就让留在此地自生自灭。
她在知道此事后,就不允许云秀回娘家了,为的就是怕怀着孕的云秀会受到刺激,情绪上会有大波动,影响胎儿,她打算等到孩子降生以后,就将此事告知,让云秀自己决定是留在这里照顾王姨娘,还是跟着她和丈夫一起去上海。
她脑中所想的没有半点披露出来,云秀更不可能看得出,同她说着话,“照片上的房子看着没我们住的这宅子大。”
“嗯,从外面上看是这样,不知道里面如何,他也没拍个里头的照片。”
“是啊。”
“也不知道去了那边会不会住不习惯,听说那边有点潮,会不会下雨天多,要多的话我可就要难受了。”她略显担忧地说道。
“说不定去了那就会不难受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何况上海是大城市,说不定有药治的。”云秀宽慰道。
“有没有都那样,我每回都用着吴大夫开的药膏擦着,这两年都用空十几瓶,也就是没那么痒了,痛还是痛的。”
“有好些便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