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座宅院虽无法与昔日的宗正府相提并论,显得朴素许多,但云永摧的心中并无半点失落。
相反,他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自由,那是摆脱了父亲束缚后的轻松与自在。
当一切安顿妥当,云永摧终于有空暇去仔细研读冤种弟弟云永华留给他的关于云风的资料。
随着阅读的深入,他的心情愈发沉重,眼中的惊讶之色也越来越浓。
与云永华不同,他并非对云风的战力感到震惊,因为他对云风的实力早有了解,心中自有分寸。
真正让他感到震撼的,是云风那层出不穷的智谋与手段,以及那惊人的赚钱能力。
此刻,云永摧已不敢再妄言自己能与云风相提并论
他深知,自家与云风之间的恩怨已深,几乎到了无法调和的地步。他喃喃自语,语气中透露出深深的忧虑与茫然:
“这可如何是好?我们家已经彻底得罪了云风!都怪云永年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若不是他,事情何至于此!”
云永摧原本打算通过散布流言蜚语来损害云风的声誉,再伺机栽赃嫁祸,给他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
然而,在仔细研究了云永华提供的资料后,他意识到这些手段根本行不通。
云风在民间的声望已经高到了近乎神话的地步,而他在朝廷中又没有实权,因此对于那些莫须有的罪名根本无所畏惧。
和云永华一样,他也有种狗咬刺猬无从下手的感觉。
云风表现出来的太无欲无求了。
正应了无欲则刚这句话。
而且不知不觉中,云风手下的科学院已经发展成了一个连他都不敢动手的庞然大物。
“怎么办?怎么办?”
云永摧急得如热锅上的蚂蚁,在屋中来回踱步。
突然,他想起了欠云风的那五十万两黄金。
这个念头让他心中一阵纠结,因为现在的家当已大不如前,若真要拿出这么多黄金,他实在有些舍不得。
正当他犹豫不决时,府上的老管家陈伯走了进来,神色凝重地报告道:
“少爷,咱们的一些商铺最近受到了很大的影响,有人在暗中给我们使绊子。请问这事儿该如何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