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泰被张氏惹得一脸不快,连带徐易安也厌烦起来了,他“啪”一声放下茶盏,起身甩袖离去。
郑氏与徐玉宁密谋的是大事,弄不好可是要掉脑袋的。
虽说徐昌泰是自己的“公爹”,但两府关系并不好,所以郑氏并不会将此事告知徐昌泰。
张氏见徐昌泰甩脸子,当即怒火升腾,拍桌而起,指着徐昌泰的后背骂道:“有本事就一直住在忠远侯府,别回来!”
徐易安忙上前劝架:“娘,爹好不容易回来,你能不能少说两句!”
他越是劝,张氏压抑已久的怒火越似火山爆发:“徐昌泰,你给我听好了,你把人家女儿当眼珠子疼,不见得别人把你当爹看!”
张氏在徐昌泰身后破口大骂:“她徐玉宁再风光,我们徐府也沾不到半点光!我有什么不敢说的!”
张氏心中积累已久的怨恨如竹筒倒豆子,全倒了出来:“我有说错吗?!”
张氏一把拉住徐易安的胳膊:“易安,你瞧瞧,你瞧瞧隔壁温家!人家女儿在宫里只是封了个常在,底下两个妹妹的婚事,哪个不比玉锦好?!”
一说到徐玉锦的婚事,张氏痛得直捶胸口:
“偏生咱们徐家的女儿,如今只能嫁一个破落户!”
“咱们玉锦,那原本是要进宫当娘娘的人,都是徐玉宁给害的!”
“哎哟,娘的玉锦,怎么这么命苦啊……”
听着张氏的哭嚎声,徐易安脸色渐渐沉了下去。
张氏发了一通无用的牢骚,却有一句话入了徐易安的心:“她徐玉宁再风光,我们徐府也沾不到半点光!”
一想到这,徐易安眼神似淬了毒,十分阴恻。
——“皇上,密报!”
还有三天,皇上就要动身去木兰围猎。
这日,却有一封密函从滇南发出,八百里加急,送进了乾清宫。
萧夺站在窗前,负手而立。
明明七月流火,他浑身却似被如霜雪覆盖,让人感受不到一丝温度。
自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