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将她从锦凳上拉起!
萧夺欺身近前,双眸发红,牙齿咬得咯咯响:“徐玉宁,你竟敢……”
珍珠和玛瑙等人根本来不及通报,尾随入内,个个哭丧着脸:“皇上,求您息怒,娘娘她不是故意的!”
萧夺回头,看着跪了一地的宫女太监,大喝一声:“滚!”
康公公忙上前将珍珠等人赶出去,慌慌张张关上槅扇。
室内,只余徐玉宁和萧夺两人,忽地一静。
徐玉宁看着眼前愤怒不已的萧夺,轻叹一口气,身子仿佛无骨,
软软地往他的怀里一靠,眼圈一红:“皇上,您抓疼臣妾了……”
他手掌太用力,似要硬生生将她纤细的手腕一把折断。
萧夺手松了松,另一只手用力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起头来。
看着她泛红的眼眶,萧夺突然冷笑一声:“不是要跟朕恩断义绝……如今,又假惺惺哭什么?!”
一句话,似一根针从徐玉宁身上穿过,又狠狠插进他自己的身体里。
两人俱是一痛。
徐玉宁抬头,看着他眼下微微的乌青,她抬起手,摸了摸他的脸颊,
萧夺眼前一晃,就看见一只晶莹碧透的镯子,还好端端地套在她的手腕上!
萧夺浑身一震:“你!”
徐玉宁声音微哑:“若非如此,皇上怎会愿意来见臣妾?”
萧夺喉咙一梗:“徐玉宁!你又骗朕!”
“是,臣妾又骗了你……”徐玉宁伸手紧紧环住他的腰,似不肯轻易放他走,“臣妾骗了您,臣妾吃的不是养容丸,臣妾吃的是避子丹。”
萧夺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似有些不能自持。
“臣妾也有私心,”徐玉宁将头埋进他的胸膛,眼泪似珍珠,一颗接一颗从脸颊滚落,
“臣妾的避子丹,是在盈袖阁的时候备下的,那个时候,臣妾还只是一个小小的美人,后来虽升为芳仪,可是臣妾位分还太低,没有资格单独抚养自己的孩子,所以臣妾不愿意……”
萧夺浑身一僵:“可是朕……”
“是,皇上升了臣妾为贵嫔,还将臣妾安排进永宁宫,让臣妾成为一宫之主,”徐玉宁声音哽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