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笑嘻嘻道:“娘娘,永宁宫可比盈袖阁宽敞多了,等忠远侯夫人进了宫,肯定替娘娘高兴!”
徐玉宁这才想起来,从昨晚到现在,她都还没来得及好好看看自己住的这个地方。
她先前曾在这里住了半年,对永宁宫也算熟悉了,可是如今再细细一看,才发现永宁宫与之前大有不同了。
光是瞧着这里头的陈设,无一不精美,就知道萧夺是花了心思的。
徐玉宁不由笑了笑,心里估摸了一下,叫来小李子,交代他去小厨房盯着,做了几个皇上爱吃的菜。
果然,皇上下了朝,就往永宁宫来了。
萧夺进来时,瞧见珍珠几人正在摆饭,眉毛一挑:“看来,朕来得正是时候。”
徐玉宁迎上去,伸手接过他脱下的外衣,打趣他:“来得早不如来得巧,说的不正是皇上这样的?”
萧夺佯装生气,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朕来你这讨碗饭吃还要被嫌弃?”
“臣妾岂敢!”
徐玉宁将手里的衣服转交给珍珠,拉着他的手往桌边坐下,亲手盛了一碗鸡汤递到他手中,“还热着呢,皇上快尝尝。”
萧夺接过白玉瓷碗,瞧见桌上都是自己爱吃的菜,顿时哼了一声:“算你还有良心。”
徐玉宁笑了笑,但是笑意刚挂上嘴角,忽地一顿。
只因桌下,萧夺伸脚暧昧地勾了勾她的小腿。
他突然凑过身来,在徐玉宁耳边意味深长地说道:“朕让忠远侯夫人进宫与你团聚,该怎么谢朕?!”
每次他说“谢”字,徐玉宁就知道这不是什么正经的好话。
徐玉宁耳根发烫,忙拿起筷子夹起一只鱼丸子堵住了他的嘴。
入夜,帷幔内,萧夺纠缠了徐玉宁许久。
晨起,徐玉宁打着哈欠,看着铜镜里自己眼下淡淡的乌青,恼极了,生怕这两日乌青消不下去,让进宫的母亲给瞧见。
虽说离忠远侯夫人进宫的日子就这两日,可徐玉宁却觉得时间难熬极了。
左等右等,终于到了四月十一这日。
忠远侯夫人也就比罗老夫人晚一刻钟,进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