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宁王还是个健全的男人,陈清语自然愿意同对方再续前缘,可这人都成太监了,还想逼自己跟他在一起,简直是恶毒至极。
眼看宁王就要将自己的衣服撕碎,陈清语趁其不备,迅速拔下头上银簪,毫不留情地刺向对方眼睛。
一道白光闪过,宁王心下一惊,匆忙侧身躲避女人的偷袭,但仍被簪子自眼角划出一道血口。
这下,不仅将外边的人皮面具撕裂,也将宁王那张俊朗的面容毁去。
“嗬……嗬……该死!”
他一手扼住女人脖颈,一手捂住脸庞,鲜血不断从指缝涌出,直衬得他如噬人的恶鬼般,双眼猩红,神色狠戾地抄起边上的凳子,狠狠地砸向陈清语的胳膊。
“咔嚓!”
“唔——”
骨头应声而断,陈清语疼的面色扭曲,张嘴要呼救,却被布头死死堵住嘴巴,加之男女体力悬殊,她又失去先机,转眼四肢就被牢牢绑在床柱上,只能任宁王摆布……
一夜噩梦。
翌日清晨。
小屋内弥漫着浓烈的血腥气息,地上喜服残破不堪,四处散落着零碎的家具,如椅腿、麻绳、蜡烛等物件。
陈清语裸身躺在床上,气息微弱、遍体鳞伤,原本肿胀的脸颊此刻还被人用利刃刻上了“荡妇”二字,一左一右横在面庞中央。
“叩叩!”
屋门被人叩响,陈清语竭力转头想要呼救,无奈嘴巴被堵住,只能发出微弱的“呜呜”声。
门外宫女不耐烦道:
“素冬,你要偷懒到什么时候,还不快些起身,美人吩咐你随行去清宁宫呢。”
不过是与太监结为对食,还真以为自己昨儿个洞花花烛夜呢,真是丑人多作怪。
这宫里的主子,哪个初次侍寝后,不是大清早便老老实实去给皇后娘娘请安的,她一个宫女还矫情起来了。
命薄心高,说的便是素冬这般人。
小宫女连敲数次,未见屋内有人应答,恼怒之下抬脚欲踹向木门,谁料门恰在这时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