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煜承哥哥,你欺负我,哼,我要生气了。”
陈清语娇嗔跺脚,等宁王压着情绪哄了她好一会儿,才半真半假的含糊道:
“当初在缀霞宫被杀的实则是我的一名侍女,而我在此之前,便已被人暗中劫持至浣衣院,沦为一名宫女。”
“后来我借着送衣服的时候,进入清宁宫,本想寻求庇护,岂料竟遇见那假宁王。
我本想上前与你相认,中间却发觉不对,当时我孤身一人,怕说的话没有人信,只能装疯卖傻,也因此被那人以冒犯王爷的罪名毒打了一顿。”
陈清语说到这,眼中含泪,手不自觉抚上脸颊,委屈道:
“如今这副模样也是那时候受的伤,才变成现在这样。”
她决不能让这男人知道自己变丑的事情。
只得推说如今模样仅是因受伤所致,反正,待她摸清柳余雪底细,将系统抢过来,自己的美貌就能重新回来。
如此,她也不算说谎。
宁王听她这么说,倒也信了大半,毕竟相较起死回生之事,还是当初死的并非她更令人信服。
即便,宁王再次听闻女子提及缀霞宫,又让他想起自己被阉的事,而对这罪魁祸首之一心生恨意,亦不及知晓自己尚有骨肉的庆幸。
他喜不自禁地将手贴于女子腹部,小心翼翼道:
“那我们的孩儿岂不是还在?小玉儿,你可为本王立下大功了。”
只要有这孩子在,等日后他夺得皇位,谁还敢说他不能人道?
【老天保佑,希望这女人腹中一定要是个儿子。】
宁王心中默默祈祷,却未曾察觉陈清语面上的尴尬与慌乱,她数次欲言又止,却始终不敢吐露真相,唯恐对方因此厌弃自己。
毕竟,陈清语还指望着这男人能接她出宫,去王府享受荣华富贵。
至于对方为何会在宫中,还身着太监服饰,陈清语并未多想。
想当初,这狗男人不也时常假扮太监,与她在宫中幽会么,而今不过是换了个女人罢了。
想到柳余雪那张妖媚的面容,陈清语心中酸楚难耐,眼中都是幽怨之色。
浑然不觉此时的宁王已经从欣喜中回过神来,手在她腹部摸索了许久。
哪怕宁王再不懂,也知晓若是女子怀有四五月身孕,腹部决不可能如此平坦,刚刚燃起的希望瞬间破灭。
心中本就压抑着暴戾之气的宁王,当即面色阴沉,伸手掐住女人的脖颈,怒声呵斥道:
“贱妇,你将本王的孩儿弄到哪儿去了?”
“咳,煜承哥哥,不,不要。”
随着脖颈上的力道愈发沉重,陈清语的脸色瞬间涨得通红,她拼命拍打对方的手臂,急切地解释道:
“孩子,我醒来时,孩子就不见了,你……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