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就没想读书,是你非要逼着我去的。”
王卓小声嘀咕道:“我们家本来就没有读书的天分,还不如随了我的意,让我走军途。”
“好了!”
王卓还要再说,王顺卿皱了皱眉头,沉声道:“今天弗儿来,是家里的喜事,不是来听你们父子争论的。”
王若弗见状也打圆场道:
“是啊,都是一家人,没什么好吵的。”
说着,王若弗朝王顺卿道:
“叔父,侄女不常来,没什么好带的,知道你如今年纪大,所以在京中托人找了一些药酒,希望给您补补身子,就在马车里放着呢。”
这些药酒自然是苏合香酒。
王若弗将留给自己的那份苏合香酒去除标识,换了瓶子,都偷偷地带上了,嘴里只说是药酒,没说是宫里的赏赐。
反正王顺卿之前也没尝过,认不出来。
王顺卿只以为是寻常药酒,欣然接受王若弗的好意,当即点头道:
“弗儿如此有心,那叔父我就收下了。”
王若弗刚想要借机把请王顺卿一家去汴京的事说出来,但王顺卿见王若弗眼里露出些许疲倦,知道这一路赶来怕是累了,于是吩咐道:
“现儿,你把姑母带去收拾好的院子、”
“弗儿,你先跟着现儿去院里歇息一番,你还须得在这住上些时日,有事再说也不迟。”
王若弗也觉得有些疲了。
左右杨文远还要去白鹿洞和洪州一趟,纵使回来时可以直接走水路,一来一回差不多也得十天。
自己还要在这住些时日,不急着说华兰婚礼的事。
迟疑片刻后,点头应是。
待王若弗一走,王顺卿当即站起,哼了一声,让王卓跟着自己去书房。
王卓见此,有些面露难色。
但随即心中一定,也咬牙跟上。
……
洪州不比汴京,再加上王顺卿家在洪州也算一大富商。
因此王顺卿府上比起盛家在汴京的院子,也是丝毫不差。
如果不是怕家里太过违矩,恐怕王顺卿家能比现在更大。
王卓安排的院内。
一条青石铺就的甬道蜿蜒向前,两旁是修剪整齐的绿植和盛开的花卉。
王卓应当是挑选了府上最好的院子给杨文远。
“累死我了!”杨如锦走进堂屋,立马找了个位置坐下来,嘴里抱怨道。
“还不是你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