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当时还在周边等了等那个男人,但是那个男人终究是没找到他。
因此,他最近都在男人的家里给那个被耽误了性命的小娃娃超度亡魂,顺便给男人家里的几个妇人开了几副安神药和养身子的药。
等事情都办妥了,华明洲出了男人家的门走了几步就消失在了熙熙攘攘的人群当中。
后来,街坊邻居想找华明洲的时候已经找不到他这个人了,只能找到关于他的一点点传说。
这个时候的华明洲一眨眼的功夫又坐在了一个全然陌生的郊外的凉亭里。
身边还是之前的随身摆设。
郊外的风大,算命、看向、测吉凶、观风水的招牌在风中猎猎作响。
桌上的桌布和《周易》,以及他的衣摆却纹丝不动。
华明洲每日都来这里,看着这里形形色色的人往来穿梭,又看着各种风土人情的相互交融。
直到从他面前路过了三次的中年人停在了凉亭的外面,拴好了马后拾阶而上,来到了他的面前。
来人近前抱拳道了声‘打扰!’就径直歇在了亭子外围的石凳上。
一盏茶后,男人起身牵马走出了几十米后,跃上了马背一甩马鞭,骑着马儿消失在了飞扬的尘土当中。
华明洲总觉得现在的日子似乎过得有些虚幻,他又说不上来哪里虚幻。
在这里不知道又待了多久,送走了几波过来闲谈的路人后,华明洲眨眼间又到了一个边陲小镇。
这里的百姓日子过的并不富裕,脸上的皱纹也比其他城里的百姓沧桑些。
华明洲沿着街上的石子路一路往前,在城中转了半日,这才到了城里张贴告示的地方。
他看着告示上除了贴着从县衙里传出来的各种最新的政令外,还贴着一些招聘信息和重金求药的信息。
华明洲一一看过去,发现这里竟然从几年前就开始有很多小小年纪就生了病却无药可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