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自己又是谁？

夜无殇看着这一幕，眼中闪过一丝惊恐。他转身想要逃跑，却发现自己已经被一股强大的力量束缚住了。

萧牧不知何时已经回到了这里，他站在夜无殇身后，眼中充满了冰冷的杀意。

“夜无殇，你的死期到了。”

夜无殇骇然欲逃，却发现周身已被无形的剑气牢牢锁住，动弹不得。萧牧周身散发着凛冽的寒气，眼神如冰锥般刺向夜无殇，“夜无殇，你以为你还能逃到哪里去？”

秋寻月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秋水心，真正的秋寻月……那自己是谁？她艰难地扶着秋水心的尸体，颤抖着问道：“你……你究竟是谁？”

秋水心早已没了气息，无法回答她的问题。萧牧解决了夜无殇，走到秋寻月身边，将她轻轻扶起，“师尊，我们先离开这里。”

秋寻月任由萧牧扶着，眼神空洞，仿佛失了魂魄。她是谁？她来自哪里？她存在的意义是什么？一连串的问题在她脑海中炸开，让她几欲崩溃。

回到天剑宗后，萧牧安顿好秋寻月，便开始调查秋水心的身份以及事情的真相。他翻阅了宗门典籍，询问了宗门长老，却一无所获。秋水心就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一样，没有任何关于她的记录。

而秋寻月的状态也越来越差，她常常一个人坐在窗边，望着远方发呆，有时甚至会自言自语。萧牧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不知该如何安慰她。

“师尊，你到底怎么了？”萧牧坐在她身边，轻声问道。

秋寻月转头看着他，眼神迷茫，“牧儿，你说……我究竟是谁？”

萧牧握住她的手，“师尊，你就是你，是我的师尊，是天剑宗的宗主，是这片大陆上最强大的女帝。”

秋寻月苦笑一声，“最强大的女帝？可我连自己是谁都不知道……”

萧牧将她拥入怀中，“师尊，别想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秋寻月靠在他的胸膛，感受着他温暖的体温，心中稍稍安定了一些。

接下来的日子，萧牧寸步不离地守着秋寻月，生怕她再出什么意外。而秋寻月也渐渐接受了这个现实，虽然她仍然不知道自己是谁，但她决定先扮演好“秋寻月”这个角色。

一日，萧牧正在为秋寻月熬药，突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让开！我要见秋寻月！”一个嚣张的声音传来。

萧牧皱了皱眉，放下手中的药碗，走了出去。只见一个身穿华服的男子站在门口，身后跟着一群侍卫，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