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腾云瞪大了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秋寻月。他怎么也没想到，女帝陛下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

马腾云的脸涨得通红，像熟透的柿子。他偷偷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秋寻月，发现她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神中带着一丝戏谑。他支支吾吾半天，却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

秋寻月见状，笑得更欢了。“怎么？不愿意？”她故意拉长了声音，语气更加轻佻。

“不…不是…”马腾云慌忙摇头，汗水顺着额头流了下来。“末将…末将只是…”

“只是什么？”秋寻月步步紧逼，眼中笑意更浓。

“只是…不敢高攀…”马腾云低着头，声音细若蚊蝇。

“不敢高攀？”秋寻月挑了挑眉，语气玩味。“马公子，你可是堂堂紫府境高手，还有什么不敢高攀的？”

马腾云的头更低了，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他心里暗骂自己没出息，竟然被女帝陛下调戏得如此狼狈。

秋寻月见他这副模样，也不再逗他，她收起笑容，语气恢复了平静。“马公子，不必紧张，我不过是开个玩笑。”

马腾云这才松了口气，抬起头，感激地看了秋寻月一眼。

“不过…”秋寻月话锋一转，“马公子若是真有兴趣，也不是不可以考虑。”

马腾云的心脏猛地跳了一下，他抬起头，不敢置信地看着秋寻月。

秋寻月微微一笑，没有说话，转身走向萧牧。

萧牧此时已经昏迷过去，脸色苍白，气息微弱。秋寻月蹲下身子，轻轻地抚摸着萧牧的脸庞，眼中充满了心疼和担忧。

“牧儿，你放心，为师一定会为你报仇！”她低声说道，语气坚定。

她站起身，看向马腾云，语气冰冷。“马公子，将这逆贼的尸体带回去，交给刑部严加审问，务必查出幕后主使！”

“遵命！”马腾云不敢怠慢，立刻吩咐士兵将黑衣人的尸体抬走。

秋寻月抱着萧牧，转身离去。

马腾云看着秋寻月离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他不知道自己对女帝陛下是敬畏还是爱慕，亦或是两者皆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