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跳下院墙,对朱长风行了个礼,这是匠门中独有的礼,和作揖有些类似,但略有不同,如果是匠门中人,一看这个礼,就知道是同行。
“请问道友贵姓高名,所为何来。”
碰到一线阴阳,还能退出来的,必然是神道中人,守墓人自然能看出来。
“朱长风。”
朱长风抱拳还礼,报了名。
“朱道友所为何来?”
守墓人再次问。
“并无因果。”朱长风摇头,守墓人问得很有古意,他的回答,也就带着同样的味道:“只是白天坐车经过,在车上,看到棺屋,好奇而已。”
“原来朱道友只是路过。”守墓人半信不信,抱拳道:“相逢也是有缘,不如去寒舍,共谋一醉。”
他的外貌,就是一个典型的农民,但说话行礼,却象一个民国前的读书人。
朱长风当然不肯就这么走,他向屋中一指,道:“这棺屋,镇压的,到底是什么人啊?”
“我也不知道。”守墓人摇头:“我只是受屋主所托,为他守屋而已,其他的,一无所知。”
他这应该是真话,正统的匠人,一般是不会打听主家的私事的,尤其是神道中人,更加注重这一点。
打听了,往往就会上心,上了心,可能就会多事,而神道中人,注重清修,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