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格达迪的额头已经红肿,但他却没有停下的意思,每一次磕头都充满了虔诚和悔意。他的眼中闪烁着泪花,嘴角蠕动着,仿佛在默念着某种祷告文。

“安拉真主啊,我巴格达迪今日向您忏悔,我过去所犯下的罪行,我所冒犯的您的威严,都是我一时的糊涂和无知。请您原谅我的过错,赐予我改过自新的机会。”

巴格达迪跪在门外赎着罪,耳边传来江延年冷静而果断的部署声。

“来而不往非礼也!趁着敌军空虚,我们连夜出击,攻入他心脏地带去!”

江延年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一把利剑,直插敌人的心脏。

他听着安拉真主如何有条不紊地安排阿尔卡师团的行动,听着他如何计划收复失地,听着他如何决心解决库德人的问题。每一个字,每一句话,都像针一样刺入他的心。他深深为他之前的言行而自责。

江延年的部署是,阿尔卡师团兵分二路连夜出击,一路南下收复代尔祖尔省,一路东进哈塞克省;安巴里部下率领城中艾萨组织旧部东出配合收复哈塞克省,待哈塞克省收复后,东进师部配合安巴里部进攻巴比伦库德自治区,务求一举解决库德人谋求分裂巴比伦问题。

将士们领令而去。

又过了不久,阿尔卡又进去汇报说突袭部队占领花旗军大本营坦夫基地,活捉汤森和史迪芬。

只听得屋中安拉真主高兴地大笑起来,“好!太好了!给三位团长记一等功!”

活捉了汤森和史迪芬。这个消息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巴格达迪的心灵。他猛地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震惊和不敢置信,同时又感释然,任何世俗力量在安拉真主面前都是螳臂当车。

“叫巴格达迪进来。”

巴格达迪仿佛听见了最美妙的音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