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走两步,就察觉到有人出现在自己背后,而后用带着迷药的手帕捂她的嘴。
卧槽,不讲武德!
姜禾瞪大双眼,拼命踹身后的人,却还是抵抗不住晕了过去。
…
等她再次醒来,显然已经在宫殿内部了。
晃了晃依旧有些眩晕的脑袋,姜禾忍不住感叹幸好自己一大早就找刘太医要了颗解毒丸,刚才趁着挣扎吞下。
否则这一觉直接睡到宴会开始,等她便宜爹带着大部队来找人就完蛋了。
本是怕宴会上出现什么有问题的食物,却没想到这会就用上了。
这宫里还真是防不胜防。
等眼前变得清晰,她才深呼吸几口气,扶着地爬起来,摸索着去找出口。
大门不出意外被从外面锁上了,她想离开只能爬窗。
低头瞅了瞅自己的新裙子,姜禾纠结了片刻。
也就是这会,她终于注意到不远处还躺着个人。
不是吧,为了把戏做全套,她们连质子也下药了?
还真是一点不顾人死活呢,才进宫就这个待遇,等使团一离京,姜禾几乎能想象到对方会被针对成什么样。
她向来不是多善良的人,感叹了下就打算离开,却没想到对方正好皱着眉侧了个头,直接面对着她。
宫内没有烧炭,本就寒冷无比,布置更是简陋,最多只能凑齐几具老化的家具。
此刻阳光从窗边折射进来,正正好好有一束洒在他的身上,为他蒙上一层暖光。
他安安静静躺在那,看起来大概十多岁,身材十分消瘦,却又不算太单薄,身上甚至还有大大小小的伤口,将衣裳都衬出几分血色。
因为晕着的缘故,长长的眼睫覆盖在眼睑上,投射出小片阴影,鼻梁很高,紧抿着的唇瓣干燥还有些裂口,估摸着是冻出来的。
肤色苍白,但哪怕看不见眼睛,也知道长相很精致,不难预料以后长大会漂亮成什么样。
一句话来说,就是长得真踏马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