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的经过,赵青禾没有看见而无从得知,只从现场的情况来判断结果,黑色叫驴打了个完胜,身上连个伤口都没有,就把狼崽子给拿下了。
事后赵青禾把这件事情,说给了赵老爹听。
“爹,这事你怎么看?这吃肉的狼崽子,咋就会打不过吃草的叫驴呢?”
赵老爹抽着烟圈,耐心地跟他解释,说:
“这次下山进到杨刘屯的野畜牲,还真是一群没吃肉的家伙,从俺宰的几头狼崽子看,全都是肚里空空,皮包骨头,不知道几天没能吃到东西了...”
赵青禾听了父亲的话,一下子就理解了。
要不是饿得实在找不到食物,狼崽子这么聪明的野畜牲,是不会贸然进到人类的地盘的。
“况且,叫驴这种牲口,你别看它们体型在大牲口里最小,脾气可是最差,性格也是最犟最暴烈的,要不也不会牵着不走,打着倒退了。”
这下子,赵青禾感觉自己又长见识了,他继续询问赵老爹:
“爹,那你说说,这叫驴没爪子没牙的,是咋样把狼崽子给打趴下的,而且还是毫发无伤地完胜。”
赵老爹大概是在组织语言,昂着脑袋吞云吐雾了半天,才缓缓地开口,说:
“这头黑叫驴是咋样把狼崽子打趴下的,俺没有看到,也猜不出来,俺就把曾经见过的事情,讲出来给你听...”
赵老爹重新点起一根烟,摆出了遥想当年的架势。
“那是十几年前,俺刚从部队到了白山黑水的时候,山林里动物还很泛滥,野畜牲下山伤人的事情是有发生,人们不但要生产,还要防着各种野畜牲偷袭...”
十几年前的生产力还不发达,林场从山上往下运送木材,经常性要用到大牲口,这其中,骡子又是最好使的,所以各个林场就会养很多骡子。
林场用的骡子,基本都是马骡,所以林场偶尔也会养几头叫驴,用来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