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以为的事情,却不是獾子们以为的,而獾子留下的守门神,也变成了赵青禾眼中的猎物标记。
他跟在黄大爷身边,找洞口的事情几乎不用他费心,全程给黄大爷打好下手就好了。
第一个洞口被找到的时候,赵青禾绕着周围看了又看,还是没有分辨出,这个地方的雪包和其他的雪包有什么不一样。
黄大爷拿过赵青禾的镢头,在雪包东南边上不到一米的地方,三下五除二地扒拉开了积雪,对着那里一镢头刨了下去。
说来也怪,其他地方都被冻得邦邦硬,只有这一块疑似洞口的地方,被一下刨出了七八公分深的坑。
赵青禾看到,黄大爷不等其他人再有动作,拄着镢头,直起腰观察着周围的环境。
看来,他是要把地方记住,等下再一起处理。
他捡起了地上的钢钎,急走两步追上了黄大爷,继续给对方打着下手。
三组六个人,都查看完了各自负责的区域,最后重新集合到了一起。
不等赵老爹说话,黄大爷就开口对起了消息:
“老柱,俺看着不行,光我巡了一遍的地方,就有三个洞口,你们几个那边也不老少吧,等下掏起獾子洞,这些洞口要咋办,只让猎狗守可不一定好使。”
黄大爷的话,得到了其他人的附和,黄四柱也说起来自己那边的情况:
“俺没想到这一片的獾子窝这么复杂,那边也发现了两个洞口,老赵叔,你说这底下面不会被獾子给掏空了吧。”
所有人的视线,一下子集中到了赵老爹身上。
他一直笑着听大家伙说话,等到这会没人张口了,才点了点头,说:
“洞口有点多,咱们分头行动,整上一些耐烧的木头,等下一个洞口点上一把火,咱们还是围三阙一着掏窝子。”
黄大爷同样也是老炮手,但是他就没有想到用火烧的办法,这就是认知不同,导致的思维差异。
作为一个白山黑水的农民、兽医和老炮手,黄大爷一辈子也没和汽油打过几次交道,现在遇到问题,第一时间也就考虑不到汽油得事情。
而赵老爹也是老炮手,并且经历过无所不用其极的战场,遇到事情总是以实用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