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我跟你说,这金雕你都拖了这么久了,差不多该让我带着进山了吧。”
说来也怪,金雕虽然是他带回来的,却并不咋听赵青禾的话,反而是赵老爹,训练起来得心应手,加上罗罗天天被赵青禾和张大军带着进山,索性就天天把金雕带在身边。
训练鹰类的老办法,就是传说中的熬鹰,让喂养人和鹰类,一起经历脱胎换骨似的洗礼,再训练起来才得心应手。
不过赵老爹没有这种办法,因为这只金雕被他一上手,就乖巧听话得很,完全没必要折磨对方和自己,所以就用了类似训练猎狗的方法——拖。
赵老爹正端起酒杯准备喝烧酒,听到老儿子的文话,手顿了一下,然后把酒杯里的烧酒一饮而尽,放到了桌上才回话:
“嗯呐,你现在要使金雕也行,但是俺可不保证,这畜生在你手里就听话。”
“嗯呐,这你就别管了。”
赵青禾信心十足的答应着。
二姐夫卢光辉,听到父子俩在说什么金雕,也一下来了兴趣,目光灼灼地看了看两人,问:
“爹,老弟,你俩说的金雕,是俺以为的金雕吧。”
赵青禾被父亲允诺带着金雕进山,心里非常的高兴和兴奋,正想找个人分享一下喜悦,二姐夫就瞅了商量,连忙就拉着对方说了起来。
“二姐夫,我跟你说,上上个月我和大军巡山的时候,整回来一只大金雕,翅膀伸开有那么老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