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米的距离,如果是眼神好的炮手,连对方的毛都能看清。
赵青禾看着那个拿肉块的熊罴,一眼就认出了它拿得是半块心脏,而且还是炮卵子的。
两个畜牲看着突然出现的对手,明显地愣了一下,不等它们有所动作,枪声就响了起来。
“啪。”
“啪。”
......
将近十把的五六半步枪,加上赵青禾的八一步枪,在赵老爹的指挥下,抢先瞄准熊罴攒射一通,各自打了两三发子弹,熊罴就倒在了地上。
它们的骨头虽然硬,但是面对的是七点六二毫米的尖头子弹,自然没有幸免的道理。
特别是能使五六半步枪的炮手,那都是炮手中的精锐,这时候唯一怕的就是流弹,不过因为特意抬高了枪口,流弹误伤人的事情就没有发生。
赵青禾看到,赵老爹带着两个人,一人拿砍刀,两人拿棍,一起靠近了一头熊罴的尸体,两个拿棍的人默契地用木棍叉住了熊罴的脖子。
就在这时,赵老爹一个大跨步地往前一跃,以不符合他年龄的迅敏动作到了熊罴尸体旁边,也不见他如何举刀,大砍刀已经没入了熊罴的脖颈里,鲜血一下就洇红了地上的肌须。
看熊罴脑袋被砍也没有反应,两个拿棍子的炮手也很懂事,相互架着木棍,扭转了一点身子,木棍又叉住了另外一头熊罴的尸体。
赵老爹还是一样的动作,熊罴也是一样的毫无反应,血就一样地洇红了地面上的积雪。
赵青禾几人离开的时候,还带走了几架雪爬犁。
山脊上还追着他们打到的野牲口,不管晚上是在哪睡觉,总是要把猎物拉回去的。
打围放炮还在继续。
赵青禾看着身后堆放的野牲口尸体,数量差不多到三十了。
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日头爬过天空的最当中后,就再也没有野牲口来舔冰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