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看到他的样子,脸上的表情更加得意,问着父亲:
“爹,咋样,这个大棒槌值老鼻子钱了吧。”
“岂止是值老鼻子钱,简直都能当传家宝了,俺的老儿子,快点给我说说你是咋整的?”
有其父必有其子,赵老爹第一时间想到了,也是把大棒槌当传家宝。
他放下手里的棒槌包子,从儿子手里接过打开的棒槌包子。
此时,六匹叶的大棒槌一半裸露在外,一半还包裹在泥土里,托在苔藓上。
赵青禾干脆去到厨房,把自己抬棒槌的经过,一五一十地说给爹娘听。
“爹,这几个大棒槌,都是全须全尾的,咱们自己能炮制吧。”
他昨天晚上就想问父亲,只是被收果子的事耽搁了。
赵老爹看着手里的大棒槌,把所有的根须看了一遍,才抬起头回答:
“行啊,这段时间天气不错,我就把这些大棒槌炮制出来,你别管了。”
白山黑水从参帮传下来的规矩,棒槌在上山论个,下到山下就论支了,听上去就卖得上价钱。
棒槌论价,一支一论。
重量、形态、年份、根须完整程度,都会影响棒槌的价钱,并且一个比一个重要。
赵老爹用软毛刷,把几个大棒槌都洗刷出来,再用细红线穿住棒槌头,一直排开,最后弄到小楼的天台上亮起来。
这些大棒槌,大约要在天台山暴晒三天,等表皮的起皱了,再固定好根须,挪到避光处阴干。
这一切,和赵青禾关系不大。
他吃过早饭,带齐赶山工具,和两个小家伙一起巡山赶山去了。
赵二妞不愧是猛兽。
之前它被捕兽夹弄伤了后腿,这才不到一周,中间换了两次药,伤口已经愈合了。
现在罗罗在前面带路,赵二妞就会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
它有时学着罗罗样子,来回闻闻、寻找道路,有时调皮地跟在后面,把罗罗的尾巴当成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