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禾挂了一脸笑,接连点着头,回应这大家伙儿的热情,最后走到磅秤旁边,把塑料壶放到磅秤上称重。
十六斤三两。
他估摸的很准,除半斤塑料壶的重量,蜂蜜有十五斤八两。
这时,周围的人已经看出来,塑料壶里装的是蜂蜜。
有懂行的人,知道秋天的采割的蜂蜜,基本都是药蜜,立马开口称赞起来。
”禾子,整回来这么大一桶药蜜,厉害得很。”
“啥,这就是这么多药蜜啊,值老鼻子钱了。”
“咋不是,咋也能买十块钱,要不是太贵,我还真厚着脸皮要一些。”
说话这个人,显然是懂人情世故的,他提前把话说出来,直接把厚脸皮人的话堵住了。
本来有不知好歹的人,已经蠢蠢欲动,准备开口白要,或者低价买一些的。
赵青禾对着说话的笑笑,赶紧顺着话说:
“是啊,听说这东西得卖到县城医药公司,我等下就准备进县城问问情况。”
他一边说,一边往仓库走。
摩托车的侧斗里,已经装得满满当当。
赵老爹把各种东西,按照轻重、耐压程度,分门别类地装进侧斗里,又还把二八大杠上的铁筐拆了下来,安挂在了摩托车上,然后装了一壶汽油,放进了铁筐。
赵青禾把装药蜜的塑料壶,也放进铁筐里,和油壶并排放到了一起。
赵老爹拍了拍摩托车座,有些不放心地问:
“咋样,老儿子,你会开摩托吗?”
赵青禾也拍了拍摩托车座,对父亲解释着:
“爹,我在燕京学过骑摩托,你就放心好了。”
他确实是在燕京学会骑摩托车的,不过是在前世,他这么说,也不算欺骗父亲。
说话间,他一个漂亮的高抬腿、侧身上车,轻巧地在车座上坐好,然后得意地看着父亲,问:
“爹,你老儿子我棱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