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支书既是炮手,也是个专业的杀猪匠,对于他来说,对付起炮卵子这种野畜牲是最拿手的,因为有两个职业的能力加成。
他双手拿着镢头,做一个平端的架势,两手握着镢头杆子的距离,大概有四十公分,兼顾了稳当和省力的中间点。
作为他的对手的野畜牲,是一头成年体的炮卵子,一人一猪仿佛看对眼一般,视线交错了一下,立马就对上打了起来。
炮卵子因为没有提前助跑,所以没有选择冲锋的战术,而是那么直愣愣地,一边大声哼唧着,给自己增加气势,一边迅速地向刘支书靠近。
刘支书扎了个弓马步,端着镢头微微向下,并且根据炮卵子靠近的方向,不断地调整着手里的家伙事,始终保证镢头正对着对方的脑袋。
等到炮卵子进一步接近,镢头和猪头终于是碰到了一起。
这头炮卵子也是个犟种,脑袋和镢头碰到的一瞬间,就来了犟脾气,脑袋就那么对着镢头继续发力。
它一边用脑袋顶着镢头,一边没有规律的晃动猪头,似乎是想把刘支书手里的镢头给甩掉。
赵青禾这时还发现,刘支书握镢头木杆的手法也是有讲究的。
他的小胳膊左右架开,和镢头木杆形成了稳固的三角形,所以能牢牢地把镢头箍住。
并且,他这种架着小胳膊的动作,发力也非常方便,不管炮卵子如何甩动脑袋,镢头都能灵活上下左右摆动,始终牢牢的定在野猪脑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