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完了词,老和尚便会放下手中木鱼,从桌面上的盆里抓起一把糯米洒向周围:“啊……桥归桥路归路,衣服归当铺!嗯……啊……呵……几十年了,这词我怎么就是记不住……”
老和尚嘴里说的有些不着四六,不过他唱的词比较模糊,还带着抑扬顿挫,周围的人也不怎关心。
“当……当……当……当当当!”可能忙活了一下午,一位稍显年轻的和尚有些累了,敲木鱼的频率开始乱了起来。
老和尚随手拿起身前的供饼砸了过去,瞪着被惊醒的和尚小声说道:“后生仔,我在这行混了几十年,靠的就是敬业!你这小子才入行几年,怎么就胡混起来!敬业些,打好一点呀!要不然下次我可不敢带你们出来混饭吃了!”
说完了话,老和尚眯起了眼睛,手里攥着佛珠,又开始了胡言乱语。
朱长寿目瞪口呆的看着老和尚的表演,忍不住的推了推身旁有些迷糊的毛毛:“毛毛叔,咱们从哪雇的这几个活宝?”
“嘘!”毛毛示意朱长寿小点声,抬头看周围没人注意到他俩,才小声的说道:“咱马家镇方圆几十里就一个华严寺,十几年前里面的和尚就跑光了!以前合作过的假和尚一听是马家的事,都不敢来!只有这货胆肥,我实在没办法才找的他。假是假了点,不过大家都穿着明白装糊涂,只要没人指出来就不怕!”
“呵呵……”朱长寿此时已经在模糊的记忆里想起这位人物了,脸上忍住脸上的抽搐了一下,心里默默嘀咕着:“难得了!十五年前马麟翔的丧事也是这位,词都没变过。不过当年他被朱大肠吓得够呛,也不知道现在还敢不敢找死人借钱了!”
朱长寿和毛毛蹲在墙角嘀嘀咕咕,二叔公和马家人聊的差不多了,便走到了二人的身后。
“咳咳!你们俩不好好干活,蹲在这干什么呢?”二叔公的声音从两人身后突然传了出来,把朱长寿和毛毛吓了一跳。
“二叔公怎么走路越来越没声了!”毛毛捂着心脏,嘴里忍不住的小声嘟囔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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