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星顺着九叔的手指抬头看了看,抬手敲了敲头上的阁楼木板,不解道:“师父,阁楼板啊!”
九叔无语地瞪着阿星,抬手在阿星脑袋上一扥:“我说的是这个!”
阿星头上深蓝色的领结啪地弹了一下,痛的阿星眉头一皱。
一旁的小月银牙一咬,趁阿星没反应过来,连忙开口道:“师父,我知道的!那是师兄从教堂拿回来的领结,今天白天和晚上的时候,教堂正在发礼品,还有个神父在那里传教,我叫师兄不要听,他偏要!我说师父知道了会骂的,可是师兄他不信!”
见小月滔滔不绝地在那告状,阿星一脸愤愤地看着小月!
“噗呲……”坐在一旁的朱长寿没忍住,一口茶水吐在地上,笑得前仰后合!
九叔瞪了一眼朱长寿:“有那么好笑吗?”
朱长寿捂着嘴,抬手指了指小月的大腿,想要说什么。
九叔顺势望去,只见一截粉色的绸料从小月的衣服下漏了出来:“你这又是什么?”
小月一呆,阿星指着小月幸灾乐祸道:“那是教堂送的西洋内裤,还有西洋肚兜在衣服里面!要不然她一天哪能变得那么大!”
九叔顿时无语,看了看阿星,又看了看小月,最后朝着小月一伸手:“拿来!”
冲着阿星和朱长寿翻了个白眼,小月愁眉苦脸地转过身子,又扭扭捏捏地从衣服里掏出了胸罩,最后才不情不愿地放在了九叔的手上。
九叔感受着手中还有些温度内衣,顿时一愣,连忙将胸罩扔了出去,恶狠狠地朝着小月道:“银子,我说的是银子啊!”
“呼呼呼!”一旁的朱长寿笑出了猪叫声。
“朱长寿,有那么好笑吗?”九叔恶狠狠道。
“还可以,还可以!”朱长寿想要捂住嘴,可惜怎么都忍不住。
“笑,笑,笑!就知道傻笑,我问你,夜壶呢!”
“呃……”朱长寿一呆,想起今天上午出镇时托一个小贩帮看着,结果回来时候给忘了!
“滚去把夜壶给我拿回来!”九叔恶狠狠地大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