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们的工程逐渐到了收尾期的时候。
我这个项目负责人已经逐渐能看得清楚部分的工程设施是什么模样。
还有好些精密的材料安装已经赶在了前头。
就这时,领导把我叫到了办公室。
他神神秘秘的给了我一杯茶,我随和的坐下,询问他有什么事?
他说,我这个工程最近有什么特殊分子吗?
我当时在想应该没有,说的时候也说一切正常,大家都特乐意工作,劲头很足。
领导陌生的点头,而后说,那你先出去吧。记得今天晚上领着大家一起去喝点酒,就去我们经常聚会的地方。
这事情让我丈二和尚摸不着头。
我们的这个工程怎么了?
领导放我离开,我就觉得很不对劲。
当到了晚上,大家熄火的时候,硕大的地下空间里,机械零件堆成一堆。
一些人员还在整理明天的工作安排,或者记录日记,以及清理今天的工程垃圾。
而我都把他们叫到一起,就这么出去了。
我一直以为那就是一个平凡特殊的聚会。
谁知道领导开门见山就说,我们之中有内鬼。
接着他把一份杂志扔了过来。
我翻开杂志,去逐页的搜寻。
终于在一个名叫世纪工程的栏目里发现了一桩怪事。
一个外国企业算出来了和我们的工程参数一模一样的结果,而且免费的把这个机密公布出来,用以帮助世界工程队伍一起克服那个工程难题。
我当时一惊,这不就是我们的工程吗?
我们这个工程的机密怎么被他们都知道了?
领导也是很生气,因为参加这个工程投入的资源,还有我们是提前了三十年按下了开始键。
直到现在收尾阶段,国家多少个亿的投入,忽然间消失了。
当那个杂志的内容公布的时候。
我们努力了三十年实际就给别人铺了路。
这一个军事工程的先进性,早一不了了之,我们的东西以后都是个花瓶,是个架子,谁都可以弄出来。
我们一整个团队的人都很不乐意。
都觉得生气的想要救出来那个内鬼。
但是也有人说,难不成别人不会算出来一模一样的参数?
我只想笑,那不可能,决定性的逻辑是只有在另一个工程结束之后才能知道。
而那个工程,只有我们国家做到了。
这也就是机密被偷的难受。
我们一个个垂头丧气的。
我问领导,按照程序这该怎么办?
他说,直接彻查所有参与成员,同时有可能会中断这个工程。
将会由下一班人马参与制造。甚至于工程质量都得要重新检验。国家很怀疑是不是有内鬼来到了我们中间。
我无话可说。
当天晚上我们一个工程队伍就被送去了特殊机构。
那里是哪里我们都不清楚。
我们每天有正常的食物,也有正常的生活空间。
但是相对于往常不正常的就是接受一遍遍的询问。
而且测量血压,测量眼球动态和面部表情。
我们的一举一动,每一个思想都在计算机的观察下。
我深深有一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成了罪人。
那么大的一个工程,竟然在我这个负责人手里出了事。
而就在几天后我们都被释放了。
大家的身体动态可以反应大家都没有撒谎。
语言完善,没有漏洞,神情正常,没有瑕疵。
这让我这个负责人着实松了一口气。
接着我们就继续去完成那个工程了。
就连检测组的人员来了之后,也没有发现工程的质量问题。
如今如果说有什么奇怪的,那就是那篇文章的作者,是怎么知道了那一串专业的工程参数。
我和几个搭档,都非常感到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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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有一天夜幕降临。
我又在睡觉,那个人影就那么又一次出现在了我的梦境里。
这一次他在滑板,滑着滑着,来到了我的身旁。
我是一个大学生打扮,来到图书馆里查找一些专业书籍。
也不知道是怎么稀里糊涂的来到了这里。
那个滑板停留在我的面前,秋风瑟瑟,场地空旷,树叶的叶子都落干净了。
滑板的主人很快过来,拾起了滑板,那一双面孔,眸子还有灰大衣立马让我想到了那个人。
那个几个月前总是出现在我的梦里的人。
我询问他,你和我见过面吗?
他说,说不定见过,但是我已经很久不出来了,说不定是很早之前的事情。
我拉住了他,他的滑板被我踩在脚下。
我询问他,那你是谁?怎么老是出现在我的梦境里?
他不答,他一个劲的低身,在然后我的脚下就已经只剩下滑板,那个人已经不见了。
在我的梦里,他忽然间不知去了何处。
也弄得我黯然奇怪,是发生了什么事情。
仿佛自己不知为何站到了那里。
我放走了滑板,拿着书,在梦里回家。
当我醒来的时候。
一切诡异的浮现在我的脑子里。
我忽然记起来自己喜欢说梦话的事情,也记起来几个月前在梦里计算工程数据,还有那个男人出现在我的梦里。
我似乎一下子懂得了什么。
大彻大悟的时候更加害怕,一个人你能出现在别人的梦里,这种震撼何不是比别人知道了机密数据一样可怕?
在凌晨里,我坐在电脑前给领导书写这样一封电子邮件。
我希望他能和我说几句话。
当第二天到来。
我近乎没有睡觉。
直步走去那个茶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