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朝虽重文,可武臣守四方,也不全是不通文墨不懂道理,耿大人这话,确是过分了。”
“李大人有所不知,本大人此言,自然是有来历。”
话音刚落,耿南仲双手一拍,下一刻被五花大绑还被塞住嘴巴的少年人便是被押了上来,只是虽然是被束缚住,可仿若是能吃人的眼神也是泄漏了全部情绪,原本便是面色不善的韩世忠眼见来人下一刻已然是再忍不住从坐席下来,下一刻已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腰间抽出佩剑,电扇时光间一众人瞬间都是站了起来,原本还在上首沉默不语的赵构终于是开了口,“韩将军,住手!”
“天子脚下,非军营要地不得随身携带兵器,韩将军今日便是放了老夫,这罪名,也够喝一壶!”
脖子上已然渗出血迹,耿南仲面上却是笑容也越发大,一众人如何瞧不出这老东西今日是故意,“耿大人,今日之事便是到父皇那处对峙,你也占不到便宜。”
“本大人一心为国,便是豁出性命能保官家安宁也是值得,韩将军手下的宵小在城内鬼鬼祟祟这数日,本大人只拿了那为首的已然是全了颜面,若是,啊!”
原本还在喋喋不休的老匹夫忽然一声惨叫,下一刻已然是抱着胳膊颇是不雅半叩首,仿若从天而降到朱山已然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原本韩世忠手上的软剑抢了过来顺带给了耿南仲胳膊一记,任谁瞧了都是畅快的紧,“文武互不牵扯是我朝惯例,耿大人狗拿耗子多管闲事,我等武夫,自然是要好好与大人论道规矩一番。”三下五除二将原本被禁锢在一处的小子解了禁制,看着一副要吃人模样的小子,朱山也是嗤笑出声,“鹏举,偏校轻易就被人抓了个正着,就你这三两下还想在禁军中出人头地,属实是荒唐!”
“朱山所言极是!”
“太子殿下(皇兄)?”
“康王府的热闹,便是宫中如今都闹的沸沸扬扬,为着避嫌阿兄要阿弟出门办差,这等节骨眼上阿弟居然还有闲情逸致在任店处吃喝?”
“皇兄恕罪!”
“外头已安置妥当,阿弟且去罢, 本殿下今日出来,有什么的,自行处置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