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只是想让你后顾无忧。”元朗该说的都说了,该做的都做了,最后并将灵匙交给了禹司凤。
禹司凤接过灵匙后,就去魔域废墟外了。
禹司凤来到魔域外,就看到一座石碑,上面写着'似尊非遵,惶惶而坐,灭神焚天,万世修罗'。
禹司凤将灵匙合为一体,形成了一把钥匙,禹司凤将钥匙放入石碑中,石碑形成了一到门。
禹司凤刚要进去,就遭到了褚璇玑的阻拦,禹司凤不想与褚璇玑多加纠葛,率先进入了魔域废墟。
石碑形成的大门,随着禹司凤的进去也就消失了,就在褚璇玑苦恼怎么进去时,就一直听到'恭迎尊主归朝'的声音,而魔域废墟真正的大门也一打开,而褚璇玑想都不想就直接进去了。
停留在外的我和紫狐,也趁这个时间进去。
禹司凤走进魔域废墟后,竟然发现了一处壁画,而这处壁画,也证明他之前的想法有对也有错,可他不是魔煞星,褚璇玑才是真正的魔煞星。
禹司凤为了不让别人看到这处壁画,便一剑毁了这壁画,而他也要阻止元朗,打开琉璃盏。
禹司凤来到化骨谭,找到定海铁索的锁孔时,褚璇玑赶来与禹司凤打了起来,这个时间他们吵醒了化骨谭里的修罗煞灵。
对抗煞灵时,褚璇玑和禹司凤还是合力对抗的,但禹司凤突然将钥匙扔给了赶来的我。
“灵儿,救无支祁。”
我看着被煞气侵染的禹司凤,知道我不能耽搁,只有救出无支祁,才能全身而退。
魔域里的无支祁被定海铁索困的烦躁无比,不知何时四条铁链竟然断了。
恢复妖力的无支祁,激动的说到:“一千多年了,老子终于恢复妖力了,是那个老相好救的老子,老子一定要好好谢谢你。”
可无支祁没等到回复,却等到我抱着紫狐落在他的身边。
“小狐狸,是你。”无支祁接过我怀里的紫狐,又看向我:“神女小美女。”
“你认识我。”我疑惑的看着无支祁。
“哈哈哈,我们何止认识,千年前我们就是至交好友哦,没想到你现在竟然变成凡人了。”
这时无支祁怀里的紫狐,突然咳了几声。
“小狐狸,你怎么样了。”
“我无事。”紫狐伸出手,感受着无支祁的气息:“我…我做到了,是我,是我救了你。”
“紫狐,你别在说了,你被煞气侵染的太严重了,我们赶紧去找司凤离开这里。”
“司凤是谁,你们从哪里下来的。”无支祁也不明白她们是怎么来的。
“司凤,魔域,无支祁,是司凤,和我们一起打开了定海铁索,你要帮帮他。”
“好,我帮帮他。”无支祁抱着紫狐的原型,和我一起去魔域废墟了。
定海铁索的打开,引起了各方异动,尤其是魔域外的元朗最为激动。
现在眼下的耽误之急,是要找到司凤和璇玑。
半晌,褚璇玑拿出一个瓶子,趁司凤没留意,想要将他罩在瓶中。
赶来的我恰好看到这一幕,瞳孔紧缩,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中。
“司凤!快躲开!”
禹司凤还未反应过来时,突然一道极大的力度把向后他推开。
接着在他面前发生了让他永生难忘的一幕。
这瓶子冲击力极大,震得我往后撤了半步,几乎没能站稳。
而下一秒我几乎体验到了这辈子最痛的折磨。
锥心的疼痛猝不及防的让我的身子颤抖不已,逐渐握住拳,还未有来得及有任何反应,下唇便荫染了鲜红。
我知道消除戾气是很痛的,可我自身又何来的戾气呢?
可是,为什么这么痛啊,痛彻心扉。
身子抖得愈发剧烈,我似乎感觉,每一寸筋脉都被紧紧攥住,收缩到极点,继而猛的松开,呼吸渐渐室住,只有口中的艳红在争先恐后向外流淌,肆意浸染我的唇瓣。
我听不见褚璇玑说话的声音,更听不见禹司凤说话的声音,只用那哀伤的眼神隐隐约约瞧出他们两个心急如焚的样子,天旋地转,我的身子摇晃如秋日落叶,残破不堪。
眼角通红,却痛得始终流不出一滴眼泪,眼眶涨得极酸。
聚集在心口的内力逐渐抽离,痛得不可名状,我用手去捂,却只摸到医料,和满手的血渍,头颅痛苦欲裂,撑起身子捂紧脑袋,一声呻/吟自喉间发出,手掌抵在胸口,她再也支持不住,身子轰然倒下。
即便倒下了,疼痛也没有放过我,可内力在逐
渐削弱,我只微张着嘴,尽力呕出一片黏稠的腥红,却没了挣扎的力气。
我只是看见,褚璇玑拿了定坤砍来,却未能将瓶子笼罩的膜砍破,璇玑似乎,在喊我的名字。
我甚至有点庆幸被关在瓶子里的是自己,而不是司凤。
不然,估计此生我都会在悔恨自己一生中度过。
就在此时,无支祁抱着紫狐赶来,拿出均天策海刺破朱雀瓶,这才解开对我的笼罩。
可我没能等到笼罩消散,早已阖上眼睛,松了拳头,意识逐渐消失,终于昏厥过去。
那日,无支祁用均天策海打碎了朱雀瓶,看着安安静静躺在地上如同一片碎屑一般的我,又看着那个穿着金色铠甲的男子双眼猩红地把我抱在怀中,一遍又一遍哭喊着:“灵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