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说话?”小鱼儿挨了个脑瓜崩。
“在青州受气啦?想让三哥给你出气?那些人不听话就杀了吧,何至于如此?”
太子展开丰富的联想,奈何他不知道一句话叫女人心海底针,更不知道眼前这个弟弟是个女人。
小鱼儿要把沉默进行到底。
“咋还哑巴了?从我来西北你就没和我说上几句话,小鱼儿我可警告你!”太子软硬兼施。“不管生谁的气,总得说出来吧?憋坏了身体,吃亏的是自己。”
抓耳挠腮的太子让小鱼儿心底那点委屈散了,剩下的都是心虚。
可越心虚之人越得维持住这高冷局。
太子也火大了,千里迢迢而来,这是贴了个冷屁股?
一脚一颗石子地往水里踢。
河:当自己是精卫吗?
小鱼儿坚持不下去了,一瘸一拐地挪到太子跟前,伸出小手,拉了拉太子的衣襟。
“我就是......就是有点想家了,不是和你。”
太子苦笑:“这算什么?”
小鱼儿可怜兮兮地看着他,“真生气啦?”
太子叹了口气,揉了揉他的头发,本来就快颠散了的马尾终于迎来了剧终。
人家女主的头发散开那都是妖娆迷死男主的名场面,我们小鱼儿就厉害了,扎头发的红头绳都掉下来了,还有一撮坚强的立在那里象征着自己的不凡。
太子端详着这头绳,细看还有三色的。这还是做审计的菱花给他编的,头绳上系着两个小铜铃,小鱼儿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