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辰的目光立刻转向轩辕飞燕，语气中带着一丝急切：“你认识他？”

轩辕飞燕点了点头，神情认真：“对，我曾经见过他。殿下，您还记得在营帐内，您让我跟踪的那个黑衣人吗？”

姜辰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忆，片刻后，他目光一沉：“你是说，那晚的黑衣人就是柳三？”

轩辕飞燕点头确认：“不错！那人虽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他的眼神和眉宇之间的特征，我绝不会认错。”

轩辕飞燕的语气带着一种笃定和隐隐的愤怒，仿佛再次回到了那个危险的夜晚。

他缓缓说道：“那天晚上，月色微弱，我悄无声息地跟随他至巷尾。他以为无人察觉，但我却看得一清二楚。

即便他刻意低垂着头，那双犀利的眼睛却暴露了身份。他的步伐轻快，腰间似乎别着匕首，时刻戒备四周，显然是个惯于行走阴影的人。”

姜辰听罢，目光微动，眉头深锁：“如此看来，他的警觉性相当高，你是如何确认他的身份的？”

轩辕飞燕凝神回忆：“后来，我尾随他进了一家废弃的酒坊。他与几个人碰头，其中一人曾提及他的外号‘柳三’，虽然他说话低声含糊，但这称呼被清晰地提到过两次。我当时不敢靠得太近，担心被他们察觉，便只记下了他的容貌和一些细节。”

他顿了顿，眼中闪过一抹懊悔：“可惜，我没能听全他们的对话，那几人交谈甚短，很快便四散而去，而柳三，是最后一个离开的。”

姜辰的目光紧盯着轩辕飞燕，似要将他的每一个表情看透。他语气平静，却暗藏压迫感：“你确定，那晚跟踪的黑衣人就是柳三？”

轩辕飞燕没有一丝犹豫，直接迎上了姜辰的目光，眼神里透出一种决然与自信：“是！我敢保证，那就是柳三。

尽管他用黑衣遮住了大半张脸，但他的眼神与眉宇之间的特征绝不会错。殿下，您要知道，我在战场上待了多年，对于这些细节的观察力，我一直很自信。那晚的情形，我记得一清二楚。”

轩辕飞燕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隐隐的愤怒与坚定，仿佛这一刻他又回到了那个危险的夜晚。那晚，他独自一人潜伏在黑暗中，眼前的黑衣人似乎完全没有察觉到他，然而轩辕飞燕却从未放松警惕。

那种犀利、警觉的眼神，以及那熟悉的眉宇间的线条，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中。那一夜的月光微弱，照亮了周围的街道，但却无法完全驱散空气中的紧张氛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