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说,他只能活到四十岁。
谢承泽算了算,或许正好是医生抢救完后,他昏迷醒来的时间。
他只能再陪他们二十年了。
二十年啊……
谢承泽摸着怀里谢瑾瑜的脑袋,不禁有些伤感:看来他在这里不能娶妻生子了。
不然多耽误人家姑娘啊。
……
太医来了后,看到谢瑾瑜窝在谢承泽身上,丝毫不敢多看一眼,颤颤巍巍地把了脉,“国师大人身体无碍,只要别太过劳累,平时吃得清淡些,偶尔饮几口小酒无妨。”
谢瑾瑜这才放下心,挥手示意太医可以退下了。
奏折还没有批完,他便先回御书房了,也没让谢承泽陪着,担心他在御书房里呆着太无聊会忍不住看奏折,而后又因为乱操心开始劳心劳力。
谢瑾瑜离开后,谢承泽便开始着手准备谢守均的生辰礼。
十份生辰礼,这对谢承泽来说简直手拿把掐,他也是男生,自然懂得男生会喜欢什么,因此天天宅在工部里,跟在古老屁股后面让他帮他准备生辰礼。
古老嫌烦得很,“你找苏清河做去。”
“他最近忙着去翰林院找学士教课,没空。”谢承泽嘀咕道,“不然我还找你?老眼昏花的,我都怕你给我做错了。”
古老:???
说谁老眼昏花呢?
非常吃激将法的古老,开始吭哧吭哧地给谢承泽搞生辰礼。
而谢承泽则每天在烧炉里不知道倒腾着什么,时不时从宫外拿回些贝壳、草木什么的,又是研磨又是过滤又是烧制的,问他在做什么,他就光摇头,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
直到某一天。
谢承泽塞给他一个完全透明的琉璃片。
古老直接瞪大了眼睛。
“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