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我比你还不如,我在家陪我家里人的次数,少得可怜,基本上都是忙于工作。
好在,这次回去,我终于能彻底的陪在他们的身边了。”
说到家人,想起花容,想起外公外婆,花彼岸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柔和起来,散发着温暖,平时清冷的那种气息已经散离。
“那我,到时候能以那种关系,去华国看看你吗?”奇康试探的问她。
“哪种关系?”花彼岸故意明知故问。
奇康:“就是……恋人关系!”
唉……
花彼岸先是叹气了声,才斟酌着开口:“奇康,我们之间,你过不去,我来不了,总是坚持着这份情感,没结果的。”
奇康的目光,就像是原本在明媚的天空中,烈日下的昼日中,突然发生了一场日食,周围暗黑无比。
他眼中的黯淡,肉眼可见。
奇康说:“你又何必每次这么伤我呢!你过不来。我过去还不行吗?虽然我家里的事情多,但是我能处理得过来的。”
花彼岸:“你已经很忙碌,在这样奔波的话,你的身子会吃不消的。”
“可是,能去见到你,我感觉路上的风都是甜得。”
听着奇康口中透露出来的“卑微”,花彼岸都忍不住再跟他说下去,她是真的觉得,她铁石心肠得,让她当事人都觉得,奇康很可怜。
“奇康,快叫花医生来吃饭了,晚饭弄好了!”
正好这会耶芬的话插进来,让花彼岸和奇康都从刚才的状态抽离出来。
“我们先去吃饭吧。”
花彼岸率先起身。
奇康无奈:“好,先吃饭吧。”
吃饭的时候,耶芬问的问题,基本上都是问的奇康,关于他工作的事。奇康怕她担心,半真半假的告诉她。
并让她注意姆努他们。
吃完饭,奇康就带花彼岸往南院,看长翁去了。
只要去到南院,她都会给长翁号号脉。
长翁的身体倒是好得很,没什么异常。
她也不知道,他整天把自己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是如何做到调解自己心态的。
在与他有意无意的交流中,花彼岸知道,他的心理没什么问题。
“花医生,谢谢你啊!你好久都没有过来这边了,我还以为你回去了呢!”
她淡淡一笑:“快了,再过几天就回去了。”
这时候,保镖突然在卧室外敲门说:
“奇康先生,奇榛先生来了,说要找你。我们把拦在楼下了。你看你是要见他?还是我们先把他请走?”
奇康又惊又纳闷,阿榛过来了?那他怎么不事先给自己打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