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的后面几年里,她的事业越来越成功,人也变得富裕了起来,她从搞事业开始,就着重自己内部涵养的深华。
她锻炼自己,也多看书本,修身养性,渐渐的,她整个人气质极佳,除了偶尔空闲的时间感到落寞,其他并没有什么。
要说她已经过得这么好,人已经是与从前两个极端蜕变逆袭,不应该再到走进花彼岸办公室的这种境地。
而这一切,都源于她那个后面并不怎么与她谋面,也未成与她联系的老公有关系。
她老公自顾自的潇洒,酗酒泡妞不在话下,这人就向毒瘤一样,赖上了她。
虽然后面的十几二十年里,两人都是分居的状态,且不在同一个城市之内生活,但这并不妨碍他成为玛卡太太的心魔……
听着玛卡时而气愤,又时而平静的表述,花彼岸陷入了沉思。
花彼岸望了眼,不远处办公桌角的助眠熏香,还有在躺椅上安静地闭目睡着的玛卡,轻轻从椅子上起身,走向办公桌上的电脑,把还在放的轻音乐曲子音量调小两个档位。
可能由于得到倾诉的原因,睡着的玛卡,全身透露着轻松,与她刚进来的时紧绷的身体,有着天然之别。
是该好好让她睡一觉了。
她今天没什么病人,就只有玛卡太太这一个。所以早上给她做了个简单的心理治疗后,又处于空闲的状态,至少在她看来,是这样的。
也不知道院长是不是人傻钱多,就请她这样悠闲的来坐镇一个月,就心甘情愿的给工钱了。这个工作量相对于她在华国的工作量来说,少的那不是一星半点。
玛卡太太在她的办公室睡了差不多两个小时,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她站在阳台那里望着外面,不知道她在看什么。
“花医生……”
玛卡太太唤着她,但声音很清亮,一点都没有刚睡醒时那种咪蒙的沙哑。
显然,她也发现了这一点,因为她愣住了,并且感觉自己的身体很轻松,不是沉重的感觉。
她暗自惊讶,没想到才和花医生聊了那么一点,再睡一下,再再醒来身体状态就舒畅了那么多。
花彼岸转过身,向她边走边说:“你醒了,感觉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