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彼岸笑笑道:“今天没什么事情,所以就有空来找你了。不然过几天我回国,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见上一面了。”
贺安娜纳闷:“你不是脱不开身嘛!”
“没有,此时不同往日……”
花彼岸把昨晚他们在长翁卧房里谈论的事情说给她听,表示现在自己是自由身。
半个小时后,花彼岸坐上贺安娜副驾驶,她则是在认真地开着车。
她们两个已经穿过拥挤嬉闹的市区中心,此时尽情的在郊外的公路上行走。
贺安娜问她:“那这么说,你要是明天回国,也可以?”
花彼岸挑挑眉,“当然!”
她又问:“那你买了机票没有?”
花彼岸:“没有,还有点私事需要处理。”
“私事?你在这里还能有什么私事?你的私事不就是我吗?”
“不是……”
于是,她又把要给野良爷爷看病的事告诉了她。
贺安娜听完,却是忍不住蹙眉,“我怎么有种,你刚出狼窝又进贼窝的感觉。”
花彼岸无奈:“你这什么比喻!”
贺安娜想了想在度假村看到野良的样子,顾自地摇摇头:
“就一种直觉而已,总觉得那个叫野良的男人,虽然体格看起来单瘦单瘦的,但总给人一种高深莫测的感觉。
所以,你去他那里,不就是进了贼窝嘛!”
花彼岸忽然觉得贺安娜怎么那么可爱呢!
她笑笑道:“我只是去给他爷爷检查一下身体而已,也就半天功夫的事,用不了多长时间,哪有你想的那些乱七八糟的事。”
贺安娜开车之余,扭头看向她:“怎么感觉你最近看的病人,都是糟老头子!”
花彼岸无奈地打趣她:“好好开你的车吧,不然……我不仅给糟老头子看病,还得给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