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康对着花彼岸出去的背影注视小半会,才就缓缓地当独走到阿奋的面前。
他不屑地看向阿奋说:“你貌似,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阿奋依旧不服地盯着他看,一句话也不说。
他继续幽幽地冷哼了一声,又转向乐乐和伊娜肃着语气道:
“你们两个,也对我有很大的意见?”
乐乐:“没……没有,懂事长!”
伊娜:“嗯,我们没有……懂事长!”
乐乐和伊娜怯怯回着他的话,与阿奋倔强的死磕到底行成一个巨大的反差。
他接着转向阿奋问,“你在雅兰庄园工作多久了?”
园长怕阿奋又是不回答他的话,惹毛了奇康,于是在一旁抢着回答:
“懂事长,阿奋在这里工作差不多两年了。”
阿奋的横眉竖眼在奇康的眼里,就如同一种不自量力的笑话。他眼神冷漠地一晃,便道:
“既然你在雅兰庄园工作得如此不开心,那你就走吧。你这样几次三番的跟雅兰庄园作对,违背了一个员工与庄园共同发展、进退的原则。
但是,在走之前,你得把我换轮胎的费用给赔偿了。每个人都要为自己犯下的错误买单,谁都没有例外。
我之前答应过园长,不会把你们交给警察,这已经是我对于你表现出来的态度,最仁慈的惩罚了。
我本想让你们知道教训,赔钱了事,不过……既然你不想待在这里,我也不会强求。”
而后,他偏转着身体看向乐乐和伊娜,“你们两个也想走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摇着头说:“不不不,我们不想,懂事长!”
秋水跟花彼岸出来之后,并没有到很远的地方,只是在园长办公室这栋水泥房前面的广场边上走着。
广场边上的林荫树很大、很高、很茂盛。他们两个走到其中某一棵的大树底下躲着太阳。
看着不停在工作,修理庄园的园工们,秋水向着花彼岸闲聊开口,
“彼岸姐,没想到奇康家还有个这么大的农场庄园。这也太富豪了,要是谁嫁给了他,不得几辈子都不愁吃喝。”
花彼岸淡淡地看他一眼道:“这又不关我们的事,你管他有多少钱干嘛?”
她的语气中带着些愤懑的火焰,让秋水有些尬了尬。不由自主的回想到刚才在车里的那一幕,他小心翼翼地端着心,傻傻地问,
“彼岸姐,刚才你跟奇康在车里……是在打KISS吗?”
因为从他的那个角度来看,就只能看到他们的头顶,就像奇康欺身按压着她在接吻一样。
听到他这般羞涩又小心的问话,花彼岸给他递去一记冷锋的脸色,
“秋水,你知道我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