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知道我昨天下午见了姆努先生?”
花彼岸揉了揉被奇康刚才拽着的手腕问着他。
“所以,你们昨天真的见面了。他到底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们在密谋什么?”
花彼岸捋了捋刚才弄乱了的头发,“如果我说,是姆努先生约的我,你信吗?”
奇康淡淡挑眉,“我信!所以你们到底说了什么?”
“姆努先生请了一个医学专家来给长翁先生治疗,但是因为我是你请来的,所以,他就约我喝了一个下午茶。”
奇康冷哼道:“所以说……我二叔想让你走,是吗?”
花彼岸诧异道:“你怎么知道?”
想起当初他意外听到姆努和别人的谈话,再联想到这会花彼岸说的话,他忍不住握紧拳头。
“只要有我在,谁都不能把你赶走!就算是你自己想走,没有我的同意,那也不可能!”
听着他这般霸道地语气,花彼岸愤慨中眼瞳冒出冷光,“奇康,凭什么?什么叫我自己想走都得经过你的同意,你是我的谁?”
“就凭……我是你的雇主!”他突然起身凑近花彼岸的左侧,让她下意识地微微一缩。
花彼岸冷哼,“呵!我是卖给你了吗?”
“这没什么差别!别忘了,当初你可是跟我签了契约的。
契约上很清楚的写着,在T国的一切事情,你都得听我的。”
“那是在长翁老先生手术后未见好转之前的约定!不是……”
“不是什么?至少现在我爷爷还没转醒,对吧!”奇康打断她的话,也让她差点脱口而出告诉长翁真实身体情况的话,给咽回了喉咙管以下。
奇康幽深着眸光对望着花彼岸几秒钟,才又返回驾驶坐椅上坐好。
花彼岸烦躁地用华语嘀咕了一句,“我明天就走,你还能奈我何!”
奇康蹙眉问着,“你刚才说什么,别说我听不懂的华文!”他的直觉告诉他,花彼岸说的,不是什么好话。
“没说什么!奇康先生,你还不走吗?难道你要在这过夜不成,还是,你想让你们集团明天又上财经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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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对花彼岸不冷静地冷嘲热讽,他接道:“如果你想在这过夜,我也不介意。”
虽是这么说着,奇康还是把安全带拴好,启动车子前往雅兰庄园而去。
花彼岸从来没有遇到奇康这么“不要脸”的人,总是对她各种不爽就直接武力胁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