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车的时候,刚好看到车后面里放了一个白色的纸壳手提袋,秋水坐进去之后,直接把它随后一提,放到轿车后座的后备箱顶上,口子倒开地放着。
坐下后,花彼岸从前面的挡光镜看到了,那是昨天奇康穿去雅兰庄园的西服。
车子在路上稳稳地开着,她随意地一个偏转,就朝着他的额头看去。
只是奇康受伤的地方在左边,她只能直观地看到右侧额头。
“花医生,你看什么?是在看我额头上的伤吗?”
奇康突然转头过来看她,把她的眼神抓了一个正着,让她给尴尬不自在地转换了视线方向。
一小会后,她故作高深镇定地看了奇康几秒,但并未说话。
不过,奇康却是嘴角浅浅上扬了下接着说:
“因为今天要开因为发布会,不能让媒体知道我在雅兰庄园受伤的事情,所以就只能把刘海放下来遮住伤口。
花医生,待会回到家,你帮我包扎一下吧?”
在他说话的时候,她早已经收回看着他的视线。
所以这会她又露出了她经常的那副淡冷的面孔,目视着前方的道路说:
“其实你的伤,回去自己贴个创可贴就可以了。
不需要我再给你换成纱布了。”
他的伤口经过一个晚上的愈合恢复,再加上伤口消毒、上药处理得当,没有什么发炎之类的症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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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他伤口不再碰水影响愈合的时间,也没什么其他需要注意的了。
奇康看了看她道:“晚上你再帮我上一次药吧。这样也好得也快一些。”
他们三人回到别墅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而奇康因为把头发遮住了的原因,耶芬夫人也就没看到他受伤的额头,不知道他受伤的事情。
吃过晚餐,她在客厅和耶芬夫人聊了几句关于这次去雅兰庄园的话题,她便以要梳洗为由,就上楼去了。
秋水跟着她上楼之后,便在她的房门口与她“分道扬镳”。
进入房间的花彼岸,很是疲倦地往床上坐去,内心唉唉叹息一声,肩上的挎包随意地往右侧一丢,就斜躺在床中央。
缓缓地闭目到感觉她要睡着的样子,在她内心深处的一呼一吸,心脏位置也跟着有韵律地一上一下起伏着。
其实,她闭目养神也不过五六分钟的时间而已。
缓缓眼眸张开,瞳孔严厉又冷漠的神情下,映着的尽是头顶的白墙天花板。
她以绝好的腰力,上半身九十度抛物线动作离床起身而坐。想想在华国的事情,在T国遇到的枪杀之事。
她起身走向柜子处,从里面拿出了她在华国的手机开机。
手机开机完毕,里面很安静,短信,电话什么的,通通都没有。她家里人不跟她联系,她可以理解。
因为她工作的特殊性,她的养母花容他们怕打扰到她,除了特定的时间,很少会主动联系她。
基本上都是她打回去比较多。
但是医院里面的工作,她接受的病患,在她出来这么多天后,医院一个电话都没有联系她,她就觉得有些奇怪了。